水穗右手-撩-起头发,稍稍歪歪头,这是她思考问题
“关于这起案子,也思考很多。现在觉得把三田女士叫出来可能不是宗彦姨父,但是半夜能把她叫出来,关系定非比寻常。这想,您提那个问题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您那天为什会问除宗彦姨父之外,还有谁和她关系密切呢?”
“原来是这样。”悟净挺直上身,双肘支着桌子,双手交叉说,“那问原因很简单。首先是这想:宗彦先生遇害时,三田女士是在那里,还是不在那里?从常识来判断应该是后者。因为要是在那里,她会尖叫或者逃跑。”
“尸检结果也表明两个人遇害时间有段间隔。”
悟净点点头表示同意。“那情况应该是这样:凶手把宗彦先生尸体留在房间里,静候三田女士到来——”
“是。”
“倒不是喜不喜欢。”水穗把目光转向展台上玻璃制品,“其实什都好,玻璃工艺也好,日本画也好……只要能换换心情。”
“原来是这样,各位现在处境确让人烦闷。昨天晚报也看,”悟净压低声音说,“很奇怪,他否认自己杀那位年轻女士。”
“是……”
水穗想起悟净上次问过句奇怪话。他问除宗彦之外,还有没有人和三田理惠子关系密切。为什要这问呢?她转而提议:“要不然们别在这儿站着说话,找个地方休息下吧。有事情想问您。”
“问?好,那就去那里吧。”悟净环顾四周后,指着两个展厅之间休息处说。
“但作为凶手,恐怕不能只是傻等着,因为从音乐室门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尸体。只要进入房间看到尸体,三田女士就可能大喊大叫。”
“那先把尸体藏在某处呢?”
“觉得没有这个可能性。尸体上散落着掉下来拼图,如果移动过尸体,就不会这样。”
“确。”
“这就意味着凶手要在三田女士发现宗彦先生尸体、引发骚动之前把她杀掉,怎才能做到这点呢?”
休息处放着六张圆桌,空无人。水穗在悟净建议下坐在从里数靠窗第二张桌子旁。悟净说这个位置景色最好,并且就算有人吸烟也不会有烟味飘来。连这些都知道,说明悟净经常来这里,这更让水穗好奇不已。
两人刚刚坐下,水穗便问悟净上次为什那问。“您当时说没什特别意思。但实际上呢?”
悟净双手放在桌子上,背靠椅子,像是观察水穗想法样看着她:“您为什今天突然要问这个呢?”
“因为,”水穗低头看向指尖,“实在想不通。”
“您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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