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岸俯视着铃枝,仔细观察她表情,似乎在判断她是否在撒谎。“您还有没有做其他伪装?除擦拭垃圾桶、扔掉手套、打开后门锁之外。”
“还有头发……”
“头发?”
“是……”铃枝搓着双手,缓缓说道,“老爷手指缝里夹着几根头发,把头发抽出来,和餐巾纸起冲走。”
“您可真是……”山岸长叹声,无奈地摇摇头,“要是有那些证物,案子马上就能侦破。”
她清扫垃圾桶,把手套扔在后门外,又把后门锁打开。这做自然是为包庇凶手。
“这说可能不合适,但确恨着老爷和那个秘书。比起他们,更希望活着各位能平安无事。”铃枝用这句话结束她讲述。
山岸听完她话,稍稍思考会儿,右拳抵着太阳-穴-问:“您是怎清扫垃圾桶?”
“用餐巾纸擦,餐巾纸都用马桶冲走。”
“垃圾桶里有其他东西吗?”
有人起得都早您。”
铃枝言不发,只是低头摆弄着围裙。
“真吗?你要说实话!”静香从她身后说道。
铃枝垂着头转过身,缓缓地闭上眼睛,随即又睁开双眼,看着山岸说:“您说得没错。”她声音十分沉重,众人都屏住呼吸。
“嗯。垃圾桶里是什?”
“是。可是,”她顿顿,“真希望案子不要被侦破。”
“看来您确是这想。除这些,还有别情况吗?”
“没有……”铃枝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又说,“忘还有纽扣。”
“纽扣?哦,就是那枚睡-衣上纽扣吧?”
“是。老爷身边掉着枚纽扣,为让它看起来像是凶手扔,就用布擦掉上面指
“没有,没看到。”
“您说当时后门是锁着?”
铃枝点点头。
“后门指纹也是您擦掉吗?”
玲枝又点点头。
“是手套。”
有几个人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副手套原来丢在宅子里!
“那能不能请您原原本本地说清楚,当天从您起床之后都发生什?”说着,山岸从餐厅拿来把椅子,重重地坐下去。
铃枝先是犹豫会儿,之后边摆弄着围裙边说起来。
那天早上,正准备打扫卫生铃枝,看到楼梯旁垃圾桶后大吃惊,里面有副沾满血手套。她有种不祥预感,便小心翼翼地下楼查看,发现音乐室门开着。隔着门缝,她看到更加恐怖场景:宗彦和理惠子死在里面。铃枝几乎要叫出声来,但她同时冷静地思考这和垃圾桶里手套有什关系。由于后门还上着锁,她很快得出结论:凶手就在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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