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心软,对太好。”
年年道:“他也说你对他很好,你们都好爱对方啊。”
迟立冬忍不住笑,既而心里动,下意识回头看看夏岳。
这才是相爱,这原来才是相爱啊。
在那天晚上以后,他不再恐惧于夏岳会离开他,不再害怕夏岳可能报复,以前面对夏岳类似戏弄,他心里恐惧每次都是十分巨大,他会跪在夏岳面前遍遍强调自己真心,祈求夏岳不要再吓唬他,不要再玩弄他。
而这些恐惧,如今都不复存在。
他此时内心充盈和安全,不再来自于夏岳无私无休付出,而是他自己心里终于生出份饱满、有生命爱,这让他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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