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这话怎讲?”
迟立冬道:“说你也不懂,又得说矫情。”
夏岳去年离开他原因,他已经懂大半。那时候他嘴上说着爱夏岳,根本也没想过去解夏岳,他害怕知道他不在夏岳身边那些年,夏岳过得有多糟糕,于是他明明亲眼看过
可是他又很糊涂,说着不在乎夏岳,在床上分明是比以前还更粘他,甚至后来他试着触碰夏岳底线,夏岳竟也都顺从地做。
早上两人回到家里,夏岳去补觉,迟立冬把两人衣服丢进洗衣机,也上床去睡,刚在夏岳旁边躺下,夏岳便翻身过来抱住他,找个舒服姿势,继续睡。
接下来几天,夏岳和往常样,早出晚归地去工作,回来也切如常,好像那天事完全没有发生过。
但是迟立冬依稀能感觉到,他们相处时候,夏岳不像从前那紧绷着,他变得轻松很多,往常总是对迟立冬似有若无试探,也都没有。
也许就像夏岳说得,他不在乎。
夏岳呼吸轻快,显然心情是真好。
迟立冬没有那懂,但他也从夏岳愉快里得到很大快慰。
夏岳碰碰他,说:“有点兴奋,想做。”
迟立冬:“……你来?”
夏岳道:“不要,你来,点都不喜欢做1。”
…你不抱抱吗?以后都没机会。”
迟立冬忙上前抱住他。
夏岳笑下,说:“别这用力,腰要断。”
迟立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太用力,听到他这样话,也并没有要放松些意思。
夏岳道:“你小心点,已经开始记仇。”
迟立冬想,这很好,很好。
他和李唐在俱乐部见次面,两人郑重其事地换上散打服,戴好拳套,在拳台上打场。
确切地说,是疏于练习李唐被迟立冬打顿。
挨过揍李唐也知道自己仍然理亏,又道歉八百遍。
迟立冬道:“不怪你,这事不是你错,是错。”
迟立冬费解道:“那你还来过好几次?”
夏岳道:“傻呀,以为你让上就能显得在你心里不样。”
迟立冬想,本来就是因为你不样才肯让你上。
夏岳说:“现在又不在乎那些,就想舒服下,不行吗?”
做别迟立冬说不定是真不行,这个哪会不行。
迟立冬没明白:“嗯?”
夏岳道:“你说得对,旦决定放下,看你伤心难过就会开心,听到说以后都没机会再抱,你是不是很难过?”
迟立冬道:“是,太难过。”
夏岳:“不够,你让难过次数太多,要把它们全都还给你。”
迟立冬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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