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陪夏岳起去趟大姨家。
夏岳换身衣服,又收拾出个小行李箱,装几件自己和儿子衣服,给大姨说法是:“夏斯年想在那边住几天。”
大姨和大姨夫都是脸“们懂们懂”看破不说破。
迟立冬把夏岳送去连冶下榻酒店,也上去和连冶见面,客套几句才出来,打算在附近找个餐厅或是咖啡厅,等夏岳谈完
两人睡到十点多起来,夏岳没有衣服穿,迟立冬先出去上楼,找件自己衬衣拿下来,给他凑合先穿,说:“他们都没在家,妈可能带年年出去玩。”
夏岳毕竟还是来做客,本来起晚就很尴尬,听他这说才好些。
迟立冬又去把挂烫机推进来,笨手笨脚地帮夏岳熨西裤。
夏岳完全没帮忙意思,穿着迟立冬衬衣,光着两条腿,坐在床边看,边看边骂迟立冬笨死,怎这笨?
迟立冬被骂得高高兴兴。
夏岳:“没哭!”
迟立冬知道他不想承认,改口道:“你刚才吓死。”
夏岳道:“哪个刚才?”
迟立冬道:“你出去找西装,弄得跟真样,还以为你又要走。”
夏岳:“本来就是真,那下是真想走。”
夏岳冲他瞪眼睛:“因为作啊。”
迟立冬求饶道:“你可别再说这个字,真知道错。”
夏岳撒手,迟立冬忙挤进去把门关好。夏岳已经进去上床,背对着门口躺下。迟立冬犹豫半天,轻手轻脚也躺上去,从背后抱住他,他没有反应——就是最好反应。
迟立冬惊魂未定,收收手臂抱紧他。
夏岳背对着他,说:“没否定你。”
本来夏岳今天要陪连冶兄弟到处逛下,现在也去不,只得电话给连冶说抱歉。
打完电话,他对迟立冬说:“连冶约晚上见面,和他那两个朋友起谈点事。”
迟立冬道:“他弟弟跟你们起吗?”
夏岳道:“不起,他弟弟要出去玩。”
迟立冬放心,说:“那晚上送你过去。”
迟立冬偷偷想,那怎又回来?
夏岳像读他心样,说:“走也还得自己回来,图什,怪丢脸。”
迟立冬心里跳,总觉得他不是在说刚才事。
夏岳说:“要睡,不要和说话。”
迟立冬看眼墙上挂钟,时针已经快指向六点,再不睡就该起床,便也住嘴,抱着老婆睡。
迟立冬道:“知道。”
夏岳道:“教不你,也不会。”
迟立冬轻声道:“没关系,们起学啊。”
夏岳没说话。
迟立冬听到他发出极小声哽咽,紧张道:“你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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