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也不敢做,又舍不得走,坐在床边干看着。看会儿,忍不住伸手摸夏岳脸,脸颊有点烫,下巴能摸到点点冒尖胡茬,扎得他从指尖痒到心里去,这痒意又顺着五脏六腑迅速向下飞奔,手指从下巴挪到唇边,拇指在唇角摩挲着,跃跃欲试地想探进夏岳嘴里。以前曾经有次那样时候,他无意中用手指撬开夏岳唇,夏岳立刻咬住他,但牙齿咬合力度很轻,像猫咪撒娇,咬出齿痕后还会再舔几下以示安慰。
他这样想着,整个人都燃烧起来,都没注意到夏岳是何时睁开眼睛,他发现时,夏岳已经两眼定定地在看着他,没有点刚醒来困倦。
他刚有些尴尬,想把手收回来,夏岳却张开唇,轻轻咬咬他指头。
迟立冬整个人抖,可还是求生欲占据上风,问道:“你刚才在装睡吗?”
夏岳侧过身,半边脸埋在枕上,说:“没有。在装醉,你这傻子。”
十年。明明各方面都出类拔萃夏岳,姐姐为什会担心他孤独终老?答案不言而喻。
也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夏岳讲完以后,就再也没说过话,只是闷头喝着啤酒。
迟立冬有心逗他开心些,挖空心思讲些好玩事,开始夏岳也不怎理,后面听也会笑笑,可也不接话。
时间越来越晚,温度也越来越低,迟立冬刚才就把自己外套给夏岳穿,后来又进里面拿条空调毯披在夏岳身上。
夏岳独自喝空地啤酒罐,终于还是露出些醉意,单手托着腮,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迟立冬,眼神和他平时大相径庭,纯真得有点像夏斯年,可还有些其他东西,绝不是小孩子会有。
迟立冬问他:“觉得冷吗?”
夏岳不答,冲他笑笑。
迟立冬道:“已经快点,们睡觉吧?”
夏岳抬起只手,让迟立冬扶他。等迟立冬把他扶起来,他头重脚轻直接栽进迟立冬怀里,闭着眼睛不动。
被投怀送抱迟立冬高兴归高兴,可是夏岳不清醒话,他也并不能做什,规规矩矩半扶半抱地把夏岳送进楼客房里,帮夏岳脱鞋子,没敢脱衣服,帮人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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