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会员里其中个,是体育大学学生,姓贾,本身是练田径,对散打感兴趣,在这个拳馆也练有年多。以前迟立冬也没注意过,前不久才发现好像最近每次来都能遇到这个年轻人,对方还都对他热情得不同往常,老是缠着他想拜师,强行每天叫他“师父”,
迟立冬道:“真是去看楼,你才不会用这个香水。”
夏岳再次靠近,两人身体完全贴在起,他微微仰起脸来,问道:“那你觉得是去干什?”
迟立冬想,是去勾引。
这样站姿,夏岳分明是将自己送上来。迟立冬微微低下头,轻而易举吻到他唇,没有片刻停留便长驱直入,几近残,bao吻他,只手四处掐他,另只手拇指用力抚摸他喉结,被这样亲吻其实并不舒服,但他也全无反抗,抬手环抱住迟立冬脖颈,他从唇舌到整个身体都是放松,完全是予取予求弱势姿态。
不知吻多久,迟立冬才停止,bao虐侵略式亲吻,改为轻轻啄吻。他能感觉到夏岳在看着他,这双多情眼眸在这种时刻总是盛满柔软湿润。他不太敢去看得更清楚,他抗拒不来自那双眼睛诱惑。
写满雄性急切。
“你想再泼次吗?”夏岳道,“这记仇?”
他这是明知故问,狡猾狐狸。
迟立冬说:“不然你再泼次也行。”
邻居走远,四下无人,只有春风偶尔拨动新叶沙沙响动。
他很强硬把夏岳抱进怀里,又很委屈地用脸颊蹭着夏岳颈侧,夏岳也配合地轻抚他头发。他像找回主人犬类,有大把娇要撒出来。
他是如此快乐,在这个春风沉醉晚上。
和夏岳约好周末来接夏斯年去玩以后,他和夏岳道别,目送夏岳上楼去。虽然他并不满足于接吻,可他心里还是很充盈,整个身体都有些轻飘飘,站在那株槐树下,深嗅会儿花香,才愉快离开。
他没回家,去拳馆。他此时体力和精力过剩,需要做点运动。
拳馆里人不多,只有两个会员在捉对练习。迟立冬换过衣服出来看清是哪两位,忙转身就想走。
没明亮灯光,路灯昏黄反而成暧昧屏障。
夏岳朝迟立冬走近些,低声道:“泼完以后呢?你要怎样?”
两人身体几乎要碰到,迟立冬已经听到自己渐重鼻息,他闻到夏岳身上很淡香水味道,下午看电影时候他就闻出来,是夏岳常用香水其中种,巴宝莉某款,是很活泼味道。
他此时突然开窍,说:“你今天到们公司附近,真是去看写字楼吗?”
夏岳眨眨眼睛:“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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