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迷恋地吻吻他,说:“喜欢,他真像你。”
去洗澡,回来抱在起睡觉。
昨天刚晒过被子,很暖和,还有阳光味道。
迟立冬兴高采烈地滚到边,伸臂把夏岳搂在怀里。
过片刻,夏岳道:“你最后就教他叫你木兰?”
迟立冬郁闷道:“不然呢?真让他叫妈?”
夏岳笑出声。
迟立冬想说,不如也叫他爸爸?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白占这大便宜……无耻点。
时被动。
吻许久,两人都渐渐有些情热,气喘吁吁地分开。
车里光线黑暗,但夏岳双眼湿润得发亮,和迟立冬相视而笑,说:“回家吧。”
回到家,刚关上门,某种情绪就瞬间燃起来。
迟立冬刀口完全愈合,什都不影响,发挥得淋漓尽致。还没忘质问夏岳:“教年年叫妈?还说是女扮男装?嗯?”
夏岳好像也不执著于年年怎称呼他,说:“你和你妈说吗?怎说?”
迟立冬道:“就实话实说。她说等你爸妈休息好,抽空去她那边吃顿饭……嗯,双方家长见个面。”
夏岳又笑,说:“然后就送入洞房吗?”
迟立冬笑道:“这不是已经洞?”又小心地厚着脸皮,“……儿子都有。”
夏岳笑着看他,问:“你喜欢年年吗?”
夏岳已经快疯,根本无暇回答他这种问题。
他没完没地问:“是女扮男装吗?嗯?说话,是吗?是不是?”
等结束,夏岳才吐槽他:“你也太鬼畜。”
迟立冬又戳他,道:“那是女扮男装吗?”
夏岳差点当场死掉,求饶道:“不是不是……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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