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回来。
大姨进门就看见姨夫仰脖干杯酒,斥道:“你干吗呢?可逮着机会是不是?”
姨夫估计是被管得严,平时也没撒开喝机会,实在是想喝,商量道:“妹妹妹夫几年才回来次,少喝点。”
夏教授也说:“让姐夫喝点吧,和夏岳量也不大。”
大姨看眼迟立冬,估计是觉得他很危险。
他越是这样,大姨越是觉得拿话压他没意思,不说,去逗年年。
后来她和夏母姐妹俩起去上洗手间,剩下桌男人。
姨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小迟,她没恶意,你别往心里去。”
迟立冬忙道:“当然不会。”
夏教授说:“听说,你们过完年要上市?”
晚上和夏岳大姨、姨夫起吃饭,迟立冬也去。
夏岳换那套过于休闲乘机装扮,饭店里热,就脱外套,里面穿件浅V领黑毛衣,饭桌顶上水晶顶照得他特别精致,他常穿衬衣,很少像这样把颈项线条完全露出来,平时精英样也很好看,现在这样有种特别好看,比平时多很多柔和气质。
他长得像妈妈,妈妈又和大姨长得很像,两人都保养得宜,打眼看就知道年轻时候是对漂亮姐妹花。只是性格天差地别,夏岳妈妈温柔如菟丝草,大姨泼辣如霸王花。
姨夫是个胖墩墩小老头,退休前是公务员,比夏教授脾气好很多,妻管严气质明显。
他对迟立冬客客气气,大姨对迟立冬就不怎满意。
迟立冬:“……没喝酒,喝是茶
迟立冬:“对,要上市。”
姨夫笑道:“那很不错啊。”
自然而然又聊番关于上市以及衍生出其他话题。
姨夫不是搞经济,夏教授也不是,两位老先生聊起股市金融这方面事,也就是外行人说个热闹,有些见解还谬误得厉害,迟立冬只能尬听着,时不时点头“对对对”、“是这回事儿”、“现在都是这样”。
夏岳是不参与,在旁边陪年年起看手机里《神偷奶爸》,偶尔抬下眼睛,给迟立冬个戏谑眼神。
迟立冬也没觉得很意外,如果他是夏岳亲友长辈,应该也不会认为自己哪里是眼看上去就足以和夏岳匹配。
“小迟开公司?”大姨道,“听夏岳说两次,也没记住,是做哪方面?”
迟立冬道:“中药。”又说公司品牌。
大姨面露意外,应该是没想到是这有名国药老字号,想想又换方向挑剔:“中医药现在还景气吗?如今不都是西医天下?”
迟立冬不是第次听说这种论调,和长辈更没什好辩驳,说:“是啊,大不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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