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夫人听过夏岳姐姐事,愣下,惊喜道:“那这小孩算是你们俩孩子吗?”
迟立冬有点别扭,道:“算吧?也不知道。”
迟夫人拍他,高兴道:“当然算,他既然叫夏岳爸,那就也得叫你爸,那不是当奶奶?”
迟立冬:“……”
老太太高兴坏,又问:“照片呢?有没有孙子照片?”
迟夫人在他旁边坐下,想把盒子从他手里拿过去,他抓紧,道:“妈。”
迟夫人撒手,说:“现在还藏什?那天都看过。”
迟立冬:“……”
迟夫人道:“冬冬,你和王齐……好过吗?”
迟立冬大惊,说:“没有!妈,您想什呢?”
不能什都听你。”
迟立冬心想,妈啊,该说您真不解您儿子呢,还是该说您不解夏岳呢。
和母亲说会儿话,他上楼去,到自己房间,开保险柜,拿出那个铁皮盒子,坐在床边,把盒子搁在腿上,打开看看里面东西。
看得直叹气。
其实他对王齐没有以前那种感觉,这盒子对他意义也和从前大不相同,里面装不再是他十几年暗恋,而是他段青春回忆。
迟立冬道:“没有存,夏岳昨天给看,挺好看,和夏岳长得有点像。”
“那肯定很可爱啊,”迟夫人斥责道,“你怎给人家当爸爸?连张照片都不知道存存?”
迟立冬尴尬地挠挠头,他理解不来母亲对小孩热情,他在昨天之前根本就没想过会当爸爸,夏岳给他看照片时候,他充满陌生感,不只是对这个未曾谋面小孩,也对自己突然之间有“儿子”这件事而感到不真实。
但是他不讨厌小朋友,也许真见到就好,现在只是没见过,对未知事物本能抗拒而已。
他把盒子丢进垃圾桶里,然
迟夫人也是脸尴尬,道:“没有也好,小夏就挺好。”
迟立冬叮嘱道:“和王齐真就是特别纯粹朋友,您可别和王齐妈妈乱说,知道您二位每次见面什都聊。”
迟夫人道:“不说不说,行吧?”
迟立冬:“……”
他跳过这件事,说:“夏岳父母今年回北京过年,下礼拜他去新西兰接他们,还有他姐姐儿子,这小孩,算是过继给他吧,管他叫爸。”
别倒还好,就这张照片,是真正绝版,当时还是用胶卷照相机,只洗出来这张,底板也早就找不到。
“你干什呢?”迟夫人从外面进来。
迟立冬忙把盒子盖好,说:“收拾点东西。”
迟夫人看到那盒子,皱眉道:“这都多少年破烂,你还留着干什?”
迟立冬道:“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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