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家两个走,李唐还在琢磨,他总觉得他真在哪儿见过夏岳。也许是很久以前,所以记忆模糊,不过他记性不错,总能想起来。
晚上,夏岳下厨,做港式猪扒焗饭,卖相普通,但味道很好。
“刚去香港时候,和别人合租,室友很会做饭,教很多。还会做杨枝甘露,改天买水果和西米,试试看忘没有。”
夏岳讲得有点开心。
迟立冬很努力地想专心听他说,可是思绪不受控制,总忍不住要飘到王齐离婚事。
李唐只好干笑。
夏岳道:“哪种事?能帮得上吗?”
迟立冬说:“帮不上,婚姻问题。”
夏岳点点头,说:“感情事,外人就不要指手画脚。”
李唐贫不起嘴来,笑容也逐渐消失。他觉得夏岳话里有话,可是不应该啊。
但他又知道不能这做。
王齐没有说。而他也早已失去作为朋友单纯立场。
问又能怎样?
王齐情路就算走得曲折些,也不会曲折到他心上。
何况,他有夏岳。
,你这反应不对啊,还怕你听说这事激动难耐,你行啊,还挺镇定。嗯?别是内心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吧?”
迟立冬道:“少贫,你和别人说这事吗?”
李唐道:“没,和别人又说不着他。”
迟立冬道:“那到这里就打住,他再来你也别问他,他既然不想让人知道,就当不知道吧。”
李唐答应道:“成,就是老虎凳辣椒水,也撬不开哥们儿这张嘴。”
夏岳敛起笑,道:“你有心事啊?”
迟立冬道:“没有。”
夏岳道:“骗人。”
迟立冬
迟立冬并没察觉,他心里杂乱,也不想却夏岳兴致,问道:“还想去俱乐部里面看看吗?”
夏岳抬手,把迟立冬有点褶进去大衣袖子扥出来,才说:“今天就算,好像那边也没人,反正以后会常来。李总,谢谢你送卡。”
他对李唐笑,很客气。
李唐道:“客气客气,以后常来,欢迎常来。”
重复性表达,往往都是典型谎言。
夏岳测完身体数据出来,大约感觉到气氛微妙,目光在两人之间审视地打转,问:“你们在聊什?”
李唐打哈哈:“说迟子买两只股票,亏大发。”
夏岳看迟立冬:“你买哪两只?”
李唐:“……”
迟立冬道:“没说股票,在说别。有个朋友出点事。”
迟立冬道:“你不贫嘴是不是难受?”
李唐抖着腿,道:“那可不,难受都不足以形容难受。”
迟立冬不热爱贫嘴,也很难受,也很想抖腿。
他有些焦躁。
想立刻联系王齐问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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