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周。
夏岳到新公司办入职,因为离得很近,可以不慌不忙吃早饭,慢条斯理地选衣服和搭配领带。
他问迟立冬:“这条呢?这条?还是这条?”
迟立冬选不出,说:“都行。你就是系条抹布也很好看。”
夏岳大笑,用领带圈住迟立冬脖子,勾他过来,和他接吻。
夏岳就是迟立冬那朵花。
他花依在他肩上,轻哼着首他也很熟悉歌,当年夏岳就很喜欢,《冬至》。
你和冬天样来得迟
胸前挂着把明媚钥匙
你要等雪花把头发淋湿
晚上睡前,夏岳不好好枕着枕头,偏要枕在迟立冬肩上。
他发间有青草味,很清新,闻久,又奔放。
他嫌弃迟立冬海飞丝,用自己带旅行装洗发水。
但迟立冬不觉得这迷人味道完全来自洗发水。很喜欢。
两人轻轻牵着对方手。
已经十月初,冬日将至。
你要做件晴朗事
你说山会拉着你回家
他会让你不再害怕天涯
他会陪你看满天红霞
迟立冬在他哼唱里入睡,睡而立之年后最香甜觉,还做很美个梦。
迟立冬感到内心有种前所未有平静和满足,生活好像就该是这副模样。
年轻时候,很容易相信生活在别处,诗在远方。
等真摔过头破血流,再结痂康复,看过世间冷暖,再重遇真心,会明白,别处即脚下,远方即眼前。
生活很真实,它压榨你。生活又很温柔,它会给你奖励。
诗也不在远方。你会在风中遇到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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