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姚说他才不会相信,随即,脸着枕头,被翻过身。
雪白被子,整晚翻着白色浪花。尚岩初次尝到滋味,回不够,要多来几回,贺姚是真被折腾惨。夜里,波三折地叫,跟床脚响声样,没消停过。
屋外不大不小雨,依旧烦躁地、粘人地在下,绵绵密密不断。
尚岩表情竟很正经,直白地说:“也不想。但是看见你,就忍不住会有这些想法。”
贺姚静会儿,带着丝作死精神,问:“你对,还有什想法?”
尚岩没说话。抬起眼睛,望着他。真诚眼睛中,写满真诚,渴求。
初有纾泄,尚岩就会经常对他产生燥热情感。有时候只靠手,又觉得不够。
刚好碰上这个沉闷雨季,沉闷心情。贺姚所有憋积情绪,被他勾勾,天神地鬼也拦不住地倾泻出来。
,贺姚忧愁着脸说:“晚上没衣服穿。”
尚岩将衣服全部转移到房间里,挂在房间里衣架子上:“还有,可以穿。”
“你衣服那大,哪里穿得下。”
嘴上虽这说,到晚上洗澡,贺姚还是得拿尚岩衣服穿。
尚岩上衣,贺姚可以拿来当裙子,件T恤长到大腿,领口还直要掉下去,露出半边肩膀。裤子也很大,垂到地上,走两步路,竟然滑下去。
贺姚床不是很宽,两个男人挤在起,稍微显小。有点大动静,床脚还会响。
贺姚身上被尚岩咬得左道红,右道牙印。他被尚岩摸腰摸得直笑,又被他咬得嘶声,推着他说:“你怎乱啃?像只小狗样。”
“轻点。”
尚岩很清楚后面步骤。清楚得让贺姚感动奇怪,他不禁想起那天给他看视频,问:“你偷偷去看视频后面……?”
“……”尚岩没否认,不好意思地沉默半晌,怕贺姚担心,便安慰道,“虽然不太样,但知道该怎做。不会让你疼。”
尚岩忍不住笑出来。
贺姚把裤子提起来,气道:“你就没有紧点裤子?”
尚岩看着他身上松松垮垮衣服,心里难耐得很不舒服。
他说:“贺先生,不然,你还是不要穿。”
“?”贺姚:“从没教过你耍流氓,你现在怎这喜欢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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