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抢。还不保证你能抢到。”逢暄催着他。
“你坐哪班?”
“早晨十点那班,正好下午到。”
那班火车车票早已售空,这两天有人退票希望很渺茫。乔漠点自动抢票,顺便买张那天到逢暄外婆家机票以防万。
逢暄看眼时间,十点半。他起
逢暄说:“要不你跟回去?”
乔漠安静会儿:“那真跟你回去。”
逢暄怔。乔漠不怎说笑,所以这话应该是认真。他没被吓到,也没抗拒意思,但仍得问下:“把你拐走,你家里人怎办?”
“他们无所谓吧。爸妈不可能起过年,爸会去找爷爷奶奶,妈今年得在法国待到年后。姐以前都跟着妈起,今年兴许会跟着爸。”
“以前你般跟着谁?”
今晚逢暄去乔漠家。
乔太太到法国去参加场艺术舞蹈讲会,这些日子不在家中。乔卓粤自回国后直住在酒店,这家从没他身影。
乔汐房间在乔漠楼上,下楼见到逢暄,打个招呼。不是很惊奇,她看样子早知道乔漠和逢暄关系。乔卓粤和乔太太以前在国外发展,受西方文化影响,在这方面看法向开明。乔太太虽然思想保守,也非保守到将主流以外恋爱妖魔化地步。乔汐和乔漠姐弟俩自小受他们西式教育影响,从不觉得不同性向有什离奇特别。
是否继续进修,时间该怎安排,这些问题逢暄和乔漠聊好半个小时。
逢暄得到乔漠鼓励,有重拾书本信心。但他不想凭股脑儿热血冲动行事。过年这段期间,正好让他冷静冷静,仔细考虑这件事。等过完年这个想法没退却,他便下定决心好好去做。
“般两地跑。”
这过年方式着实罕见,逢暄不由好奇问句:“你们直都是这过年?”
“嗯。”乔漠说,“他们以前忙着做生意,忙着跳舞,又是在国外。养成对节庆日不太在意习惯。”
逢暄心安,去勾乔漠手腕:“那今年你就跟回去过吧。”
“你要是说真,现在就抢票。”
乔漠摸逢暄头,如同摸个孩子。逢暄这“兔毛”柔软,他每回总爱揉把。
“你在哪过年?”乔漠揉完又理顺他兔毛,问。
“外婆家,妈回去两个月。买后天票。”
逢妈连着几天给逢暄打电话,说他外婆想他,催着他放假便赶紧回去。逢暄起初敷衍着说好,后来逢妈催得紧,要逢暄在网上买票截图给她看。他只好抢就近日子票,正好抢到张后天。
“不多待几天吗。”乔漠“不舍”又用平静轻淡态度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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