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日那天有事没?”李扬问逢暄。
“不知道,工作调动,得看们老板。”逢暄有种不好预感,紧张害怕起,“你,你不会要替你去那个吧?”
李扬:“像会干这种事人吗?”
逢暄沉思少顷:“挺像。”
“滚滚滚。”李扬踹他脚,侧个身,继续唉声叹气。
扬摇头:“打死不去。”
李太太脸色冷下来,盯着他:“你去不去?”
李扬咽唾沫,不说话,态度很明显。
李太太把筷子摔在桌子上,手抓住李扬耳朵拽起来:“你去不去?你去不去!”
“哎哎哎!妈!妈!”李扬半边身子站起来,喊着疼,终于是屈服:“去去去去!去去,肯去!”
李太太在他背上揍两拳才把他放开:“那天就盯着你,盯着你出门。你要是敢骗,就把你腿打断!”
李扬揉着疼痛通红耳朵,哭丧着张脸点头。
逢暄见李扬这模样,心有余悸地想:山还有山高。能制得表哥,也只有姑妈。
晚上逢暄把房子空出来给姑妈谁,他去跟李扬睡屋。
李扬整晚,望着天花板,大口呼气、吸气,像条快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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