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毒素
女人能做到程度。
“跟
有关，因为这回他们把这条街最后
栋楼里那个该死老头关进养老院，下回就轮到你
！”
她在他身边地上啐口唾沫，朝奥迪走去。欧维目送着她，胸口在外套下沉重地起伏着。奥迪拐弯时候，她及时在车窗里冲他比出中指。欧维本能地想要冲上去把整辆德国铁皮妖怪连同公子哥、霉女、杂种狗和波浪形车灯起撕个粉碎。但他忽然觉得喘不上气来，就像刚在雪地上全速奔跑阵。他弯下腰，手掌撑在膝盖上，注意到自己已经愤怒得气喘吁吁。心脏猛烈地怦怦作响，就像他胸腔是世上最后座还能用公厕门。
几分钟后，他直起身子，右眼余光里有些闪烁。奥迪已经不见踪影。欧维转过身，只手捂着胸口慢慢朝家走。
快到家门口时，他在储藏室边停下，低头瞪着雪堆上那个猫形窟窿。
窟窿底下躺着只猫。
真他妈活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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