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荏浅浅乐:“你还有多少个为什?为什天天等着你来电话?为什还有三天高考却冒着大雨上山来找你?为什看见你就从河岸上跳下来?为什搂着你亲……你傻吗,林雁行?”
林雁行嗓子下就哑,没声音,暂停呼吸,只剩心脏在胸腔里惊天动地地跳。
他还没傻到家,所以语无伦次:“你是说……说…………你知道你在说啥吗?”
“知道。”陈荏向后捋去湿发上水,半晴半阴又美丽眼睛扫向他,“你讨厌亲你?”
他在等林雁行回答。
“还渗血吗?”陈荏闷着头。
“……不渗。”
“那就不疼。”陈荏仰头看他,长长睫毛上挂着雨珠,“这会儿该更担心你妈,什事儿没有。”
林雁行突然低喝:“烦你!”
陈荏不明白。
,周围堆砌鹅卵石固定,让雪亮灯柱笔直向上,并且调至频闪。
灯光闪动才能提示他们所在,否则当光线在上空漫反射后,救援者可能会以为那是远处天光——大城市周围从来没有真正黑夜。
林雁行决定等待十分钟,如果救援还不到,他便上岸找人,现在他不能丢下两个伤患。
陈荏抱着膝盖蹲在方明明脸侧,他和林雁行商量过,决定寸都不挪动伤者,这是最保险做法,如果运气好,方明明在溪水涨到脖子之前就能获救。
陈荏用手为方明明挡雨,林雁行站在他身后,赤果上身,将T恤侧顶在头上,另侧撑开,遮住身下两人。
其实林雁行已经给过他答案,那个疯狂激烈充斥着情热吻就是,他做好被推开准备,没想到在推开之前,他
“你老他妈撒谎!”林雁行声音里有懊丧和自责,“有什疼不能跟说?!”
陈荏挑眉打量他紧绷身体,垂下眼睫说:“腹肌不错。”
林雁行“咔咔”地磨两声牙,突然想到刚才那窒息般吻,股燥热重新升上来,问:“你刚才为什亲?”
陈荏反问:“你说为什?”
“……不知道!”林雁行心乱如麻,“为什?”
T恤衫早湿透,但聊胜于无,总比直接被冷雨浇淋好受。
陈荏也脱下破烂校服扔在边,他现在身上是湿,衣服还好脱些,就怕到医院,血迹将衣料黏在皮肤上,那势必要再承受拨撕裂之苦。
林雁行低头凝视着他背脊。
他很瘦,但不是那种病态、嶙峋骨感瘦,日复日长跑让他肌肉充满韧性,他真是因为消耗太大才胖不起来。
他那白,白到丝伤口都藏不住,林雁行痛惜地看着他创口里磨出来嫩肉,艰涩地问:“……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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