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日还有上午课,临近中午时保姆把车开来学校,林雁行去高三宿舍楼接陈荏。
路上碰见好几拨人,都在极尽夸张地跟他描述昨晚与耗子生死大战,他这才明白陈荏为什前脚刚拒绝,后脚又追着要上他家住。
林大公子心里充满感恩。
——感谢耗……不对,得用学名,感谢您啊大家鼠,您牺牲自己成全!
您家族开枝散叶分布广,您足迹遍布全球危害深,要不是您接不回那宝贝疙瘩!
!”
“死孩子有病?”李阿姨问。
她在林家呆久,学得跟小徐总似,对大公子点儿敬意都没有。
林雁行不答,从浴缸中跃而起,抓起毛巾架上浴袍迅速穿上,随手撸把湿头发,手指在手机键盘上翻飞:
那也别等明天,现在来接你。
给您立碑啊!
陈荏说:熄灯,明天吧。
林雁行当晚差点没失眠,满脑子燥烘烘渴望,凌晨三点还爬起来在房间里绕圈,四点多对着数学错题本修会儿佛,这才勉强把睡意勾上来。
他并不想对陈荏做什,就算陈荏来,他还得故意保持距离,可他不能克制自己本能。
他本能地高兴,本能地想靠近,就好像当他终于能够袒露心意时,本能地将陈荏扣在怀里,不顾对方挣扎口接口地亲着那张清冷、瓷白、漂亮脸,由此心满意足。
当晚陈荏也吓得不敢合眼,多亏后半夜刘浩跟他换床,把他弄到上铺去,他才提心吊胆地睡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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