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荏课间去篮球馆找他,没见着人,打电话也不接;张磊磊同样找次,回来说完蛋,帅逼定被绑架,得报警。
陈荏问:“你是哪只眼睛看见他被绑架?”
张磊磊说:“猜呀,不然好端端人哪儿去?他和你不样,他是那种,那种。”
陈荏问:“哪种啊?”
张磊磊说:“小姑娘看见睡不
“起来啊。”
“你先走,躺会儿。”
“那你躺地下干嘛?好歹躺垫子上啊。”
“喜欢。”
陈荏晃晃脑袋,爬下垫子自顾自穿鞋出门,反正林雁行不久就会跟来,不用刻意等。
“……”
这是个抉择,君子或窃贼。
林雁行选择当贼。
他压上去,发誓无论如何偷个,偷个保本,偷两个赚,偷三个胜天半子,结果此时上课铃突然敲响!
陈荏猛地睁开眼睛,林雁行弹起来,摔出垫子边缘!
经是十中校草,就不能留点儿荣誉给别人?你得承认你同桌长得挺美,但跟你路线不样,他是那种,那种……”
“哪种啊?”
张磊磊憋半天没憋出来:“那种。”
可林雁行明白他意思,陈荏美没有侵略性,不肆意,甚至有点儿绕指柔。
林雁行感觉自己东西被人觊觎,气得好几天不想跟张磊磊说话,难得打场练习赛,还差点儿顶起来。
他浑身发软,走路时脚像是踩在棉花上,脚高脚低,这是午睡过沉人常有感觉,直到不小心从篮球馆门口几级台阶滑落,这才就势停步,捂住微红脸。
……绝对自意识过剩,不就是睁眼看见林雁行大脸,怎会觉得人家想亲他?
想什呢?
疯得没谱。
林雁行整个下午都没出现,多亏当天周六,下午自习课居多,外加张老太不在,没人找他麻烦。
垫子是好几块堆叠在起,厚度约有半米,陈荏伸手去拉林雁行,但是没拉着,后者落地后顺势滚开,用脊背对着他。
“干嘛呢?”陈荏迷迷糊糊地问。
林雁行闷声说没干嘛。
陈荏坐起打个哈欠,揉眼睛:“困死……走吧,上课。”
林雁行不动弹:“嗯。”
如今他面对面和陈荏躺在起,手指轻弹人家脑门,带着些宠溺又栽赃陷害:“背着勾搭小姑娘,胆子肥你。”
“你长得这混账,怎会有小姑娘喜欢你?”
……只有喜欢你这混账小样儿。
心热得厉害,好似胸口有个炉膛,火苗舔上来,发出轻微噼里啪啦炸响。
心里火蹿出眼睛,落在陈荏脸上,卷过他半遮脸和浅淡唇,林雁行情不自禁跟上去,鼻尖悬停在距离数寸处,心也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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