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录音!”母小雅嘶吼起来。
陈荏毫不退让:“你包里还有什?是不是有相机,打算偷拍他是吗?”
“没有!”
“给看!”
“不给,你神经病!你有什资格看包?!”
“别自命不凡。”陈荏脸像是上霜,“给你见面机会又怎样?你是能收住林雁行还是能代替夏炎炎?劝你别动这些歪脑筋,放林雁行马,也让夏炎炎入土为安。”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展现出这样恶意,针对个女生,个什坏事儿都没干人,但他不后悔。
他就是要威胁她、恫吓她,让她好好地当母小雅,而不是那个用卑劣手段踩着别人往上爬“母小姐”!
谁敢伤害林雁行,不管公母,他都不会放过他们!
母小雅颤声说:“你……你怎这样说话,无凭无据,什时候要收林雁行?”
怕看见她那样……心里难受。”
陈荏挑眉,心想好朋友不是这样。
好朋友是刀山火海、披荆斩棘甚至披枷带锁也得出现,也得跪下浇杯送行水酒,烧刀买路纸钱,说声“走好”。你最后面都不去见,反倒惦记着利用人家留下来本书,倒是极为冷血聪明。
母小雅说:“要不……还是直接把书给林雁行吧?有他手机号,和他下次再约。”
陈荏冷冷地笑:下次?你以为还会给你机会?
“别他妈装蒜!”陈荏穷追猛打。
以现在情况看他蛮横无理,是神经病,但他知道自己没错,他宁愿更神经些,只要能避免那个未来!
他硬是将帆布包从母小雅肩上扯下来,母小雅拼命抵抗,帆布包落地,物品洒出,有纸巾、钥匙、平板手机、润
“那你录音干什?”陈荏问。
母小雅帆布包没有拉链,刚才敞开瞬间,林雁行看到个亮着显示工作状态小绿点,不是老式MP3,就是录音笔。
母小雅反应证明是录音笔:“胡说八道没有录音!…………”
她叫得越大声就越捂紧包,越显得底气不足。
陈荏残忍地说:“打算和林雁行说几句话,录下来回去反复听?跟踪狂才做这可怕事儿,今天来是,如果是林雁行本人,你觉得他会怎想?”
“你喜欢林雁行是吧?”他问。
母小雅顿时脸红:“不,没有,只是想负责任点,毕竟这是夏炎炎留下遗物,……”
陈荏打断:“喜欢就承认,别找借口,喜欢他人多着呢,轮不上你。”
他说得恶毒而冰冷,与刚才柔声细语判若两人。
母小雅吃惊地抬起头,望着他那双漆黑眼睛,只觉得股冷森森凉气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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