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样,祝你成功。”俞行舟站起来准备回酒吧去,末还不忘刺激林雁行,“过两年要是不喜欢就让给,喜欢通体雪白。”
“操你妈!”林雁行凶狠地说。
俞行舟笑:“两年后他也十八岁吧?爸妈都管不着,还轮得到你?”
林雁行冲着他颧骨狠狠砸拳!
“……”
俞行舟说:“没事儿,不稀奇,也见多。”
又问:“那小哥们儿长得漂亮吗?没看见他脸,只知道挺白。”
林雁行说:“操你妈。”
“哟,骂人语气都样。”俞行舟夹着烟直笑,“你就是喜欢他。”
他从裤兜里掏出支钢笔:“这是前几天班主任送毕业礼物,转送给他吧,让他别生气,以后咱们两清,井水不犯河水。”
少爷,浪费点儿钱不心疼,可是工薪家庭出来,爸妈都是穷教书匠。”
林雁行也蹲下:“教师家庭就培养出你这个玩意儿,欺负人家高小孩?”
俞行舟抽烟:“所以刚才主动受你脚嘛,算给那小哥们儿赔礼道歉行不行?或者换他亲自来踹?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去,那小哥们儿估计得被捂死,们队里那帮人下手都没轻没重。”
林雁行问:“为什做这缺德事?”
“好玩呗。”俞行舟吐出烟圈,副无聊痞赖模样,“在五中篮球队当两年队长,当得不好也不坏,为混个保送生名额始终夹着尾巴做人,全校师生都把当成老实巴交代名词,其实不怎老实,挺坏。”
俞行舟舔过口腔内侧被牙尖刮破伤口,说:“行,这下两清。”
林雁行喘着,他不允许任何人以这种轻佻语气说陈荏,只要他在。
“他妈都被你感动,你这真诚,那小哥们儿知道吗?”俞行舟问。
“关你丫屁事?”林雁行眼神狞厉。
“行行行不关事,回去。”俞行舟笑,“感谢你和他为最后高中生涯增加抹亮色,总算没白过这三年,总算不是个无趣滥好人。”
林雁行抓起钢笔就扔地下。
“妈,”俞行舟无奈,“那可是金尖钢笔,值几百块钱呢,笔尖摔坏就不能写字。”
“摔坏赔你十支。”林雁行说,“不好意思,替他拒。”
俞行舟问:“这护着啊?”
林雁行寸步不让:“护着又怎样?”
“所以你旦不用假装就欺负同学?”
俞行舟笑:“……喜欢是吧?”
“?”林雁行没听懂。
俞行舟说:“你这种替人出头见多,般为兄弟出头都拉帮结伙,真正单枪匹马来挑,都是为喜欢人。你喜欢他是吧?”
林雁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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