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陈荏点头，“你先回去吧，到时候
联系你。”
吕霞说：“那你答应
事儿要做到啊！”
“保证。”
吕霞给林雁行抛
个飞眼，喜滋滋走。
林雁行问陈荏：“你答应她啥？”
陈荏说：“咱们几个商量
下，得联手帮个人。”
“帮谁？”林雁行问。
“周鑫灵。”陈荏指指他和吕霞，“尤其你俩，这事其实你俩都有责任，虽然不是故意。”
这场小碰头会到后来又添些人，加林雁行篮球队哥们儿，以及江淑惠小同桌。
陈荏将事情简单说，给他们分任务：“得尽快把这事平息，否则众口铄金，越传越邪乎，周鑫灵往后就真抬不起头来。林雁行，明子，还有你们几位，去打听打听谣言源头；惠惠儿，方晓青，你俩也去问问，感觉这些坏话在女生堆里传得更厉害，虽然咱们基本知道是谁，但就怕冤枉人。”
郁明喃喃：“最好朋友背后说她是公交车，这可太惨。”
陈荏问吕霞：“你敢对质吗？”
“当然敢！”吕霞也有点儿上火，“凭什
你们十中自己传谣言要赖在头上啊？可不替人背黑锅！”
“那你过来。”陈荏说。
江淑惠找人借件校服，将草草卸妆吕霞带进十中，陈荏则将她带到林雁行跟前。
陈荏答应给吕霞张林雁行签名照片，这玩意儿现在不值钱，五年十年以后便会千金难买，因为林雁行行情在这儿呢。
“你这几天练练字，给孩子写点儿祝福，‘吕霞，祝你越长越漂亮，天天开心’，‘吕霞，为们友谊干杯’之类，”陈荏说，“先替她谢谢您。”
“？”林雁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转向吕霞：“你跟鹏鹏去9班认人，看跟你说话是不是那个仲梦雨。”
吕霞问：“那你呢？”
陈荏咬指甲：“得琢磨，怎给那血口喷人坏丫头个教训。”
他其实不讨厌吕霞，吕霞在他眼中不过是横冲直撞傻姑娘，当然也不讨厌周鑫灵，他最烦就是仲梦雨这种笑面虎，明着和你是好闺蜜、好朋友，暗地里给你下套，巴望你身败名裂。
吕霞跟着谢鹏去，不多久回来，对陈荏说：“就是她。”
林雁行外援当得不太成功，正坐在场边休息，远远见陈荏领个陌生女孩，便起身离开人群向他们走去。
吕霞激动得大喘气，紧紧攥着陈荏胳膊，仿佛松手就得晕。
林雁行皱眉看着他俩，尤其看着吕霞那紧张到抽筋手，心里来气：“怎？”
陈荏哪明白这三角关系，介绍说：“这是吕霞，你粉头。”
“……啥叫粉头？”林雁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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