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荏返回学校时候已经缺两堂课,林雁行正在到处找他,抓过来就问:“你去哪儿?”
“……”陈荏琢磨还是不告诉他吧,以免生事,于是说,“回宿舍躺会儿,胃不舒服。”
“胃?”林雁行揉他腹部,“这儿?还是这儿疼?”
“那是肠子。”陈荏说。
“还疼吗?”林雁行揪着心,陈荏现在完全能左右他情绪。
周鑫灵擦擦眼泪,勉强笑:“你挺好……以前误会你。”
“误会什?”陈荏问。
周鑫灵也不敢答,她先前不是误会,是有点儿怨恨。在圣诞晚会前她从未注意过陈荏,那天被训才知道这小同桌对于林雁行来说多重要。
她不是以女孩瞧男孩眼光来看陈荏,而是看情敌,觉得这人沉默冷淡,因为白得发光,还带着点儿妖气。
没想到在她最艰难时候,宁愿旷课也要来帮她只有他,而那些目睹过程女生们都吓得落荒而逃,没有个敢回来,更没有个伸出援手。
同情。
周鑫灵面皮都快搓破,面颊上蓝染还没去除,陈荏开始觉得泼她墨水那帮人够狠,这样还不如泼冷水。
“洗面奶要用……用完……”周鑫灵绝望地看着他,眼泪就没停过。
“没事,们这儿还有香皂,”陈荏说,“再擦淡些就看不出来。”
“不擦,要回家……”周鑫灵哭得浑身发抖,“你送回家好不好?”
“不疼。”陈荏任由对方揉。
他刚才顶风冒雨送女孩回家,厚外套让周鑫灵披,自感觉着点儿凉,林雁行手很暖,能够驱散寒意。
林雁行说:“你丫撒
“以前老喊你马仁,对不起啊。”
陈荏扑哧笑:“没事儿,本来在班里就没啥存在感,你能记得有这人就不错。”
周鑫灵红着眼眶说:“过去当自己有很多朋友,大家都喜欢,现在才知道都是假。她们怎能那说呢?真没打过胎,才十六啊!”
“别往心里去。”陈荏说,“赶紧上楼吧,替你跟老师请假去。”
周鑫灵泣道:“嗯……谢谢……”
她本来不是个经得起事人,课间去趟厕所还被陌生同学霸凌,吓得半晌回不过神。
陈荏也同意。他骑着周鑫灵车送她回家,她在车后座上哭路。
陈荏只好安慰她,说个人辈子难免有被人欺负或者欺负别人时候,被欺负时别忍着,欺负人时多想想后果……道理说大堆,始终没把人劝住。
他想这张苦瓜脸大概说服力不够,没想到周鑫灵到她家楼下后却说:“谢谢你陈荏,感觉好多。”
“真?”陈荏支好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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