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到哪个转角,晃
眼下想起来,那个想法还真是可怕。好在,他渐苏活着,他也活着。
兰渐苏两眼润,摸着他头发:“们以后都会在起。”
“你说真吗?”夙隐忧语气微讶又带着欣喜,“你以后,能够直都和在起,不和分开吗?”
兰渐苏肯定地说:“以后谁也不能把和世子哥哥分开。”
夙隐忧笑出来,他抱紧兰渐苏道:“不管你说是不是真,都很开心。真,渐苏,很开心……”
兰渐苏却像是看穿他想法,张开手搂住夙隐忧,往怀里抱抱。夙隐忧说:“小心点,不要……不要扯到伤口。”声音说得很小很轻,他其实不舍得兰渐苏放开他。
兰渐苏“嗯”声,没将手放开。夙隐忧便红着脸,将手小心搭到兰渐苏背上。
“你那天怎会想到去找?”兰渐苏问。
他当时已觉死期在前,却想不到夙隐忧会突然出现。要是那天没有夙隐忧,他现在可能已经身首异处,脑袋被田冯放在盒子里当战利品样拿回京炫耀。
夙隐忧手轻拍着兰渐苏背,如同在哄个孩子:“看你总不回来,信也不回,担心你,就要亲自去西北关找你。到西北境路打听、推测,才知道你又到关州。之后又去关州,还是打听跟推测,顺着线索便摸到那个破庙。好在去得及时,才没让田冯那个畜生得手!……想是老天也不愿意让你走。”
兰渐苏跟夙隐忧在房间里聊好半天话,夙隐忧原先还不敢抱他,现在抱着他却怎都不肯撒手。
听到阵咕咕响,兰渐苏奇怪地问:“什声音?”
夙隐忧这方放开兰渐苏,摸着肚子不好意思地说:“是肚子饿。”
兰渐苏失语发笑,碰下他额头,说:“睡好些天,都没吃东西,是该饿。你待着吧,出去找他们要点吃。”
出门去,兰渐苏但见廊道清幽。往光线最充足地方走去,要去寻那位额头有花钿僧人。
兰渐苏亲下他耳侧,小声说“谢谢”。
夙隐忧耳根被他亲到地方烫起来,问:“有什好谢?你也救过,和父王。”
兰渐苏说:“谢谢你在这里。”
夙隐忧咬咬唇,没有说话,把脸趴在兰渐苏肩膀上。
“渐苏。”他说,“不想失去你。在以为你死那个瞬间,只想着,也不要活。”所以他当时毅然决然跳入悬崖,没想过能有线生机。他甚至极端地想,不要有线生机,有线生机,他们就会让兰崇琰找到,被兰崇琰拆散。最好底下是万丈深渊,让他跟兰渐苏同摔成肉泥,永远都不用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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