浈献王巨掌拍得书桌大震,怒气滚上浓密粗眉:“大胆!你身为庶子,岂能对世子动粗?”
兰渐苏满目歉意,谦谦说道:“不好意思,刚刚只是想还原下世子口中场景,做得太过投入,时失分寸。”这个场景还原,委实还原得太到位。
世子翻身坐起,美艳脸上脸地灰,咬牙恨道:“兰渐苏……!”
“哎,哎,是弟弟错,弟弟向您道歉,哥哥对不起。”兰渐苏走前几步,朝他伸出双手,“哥哥你腰怎样?弟弟扶您把?”
夙隐忧瞳中气愤紧急捎带出溜儿惶恐,屁股频往后挪:“你别过来!”
被人杀,概念上终归不同。低俗比喻来说,夫妻之间要“办正事”,两厢情愿办正事,和方强逼办正事,是完全不同性质。所以察觉有人要杀他,他便变得很不想死。
浈献王哼道:“又开始胡言乱语,王府警卫森严,有刺客进来怎会无人察觉?你性子顽劣,先前便多次盗些刀啊剑啊来造这些胡话,仔细派人查过,你先前交给那些刀剑针镖,皆是集市上劣等货。你想生安白造,也找些好东西来!”
兰渐苏听他这话,要拿出来当证据梅花镖,又藏回袖子里。这位王爷对他心存仇恨,兴许真查出什,也要销毁证据,放任杀手来取他性命。如此还不如自己去寻真凶,也比白白死去好。
夙隐忧轻蔑道:“天天嚷嚷着有人要杀你,以你这性子,不去杀别人就普天同庆。”
兰渐苏以为不然:“世子哥哥这话怎讲?弟弟适才救你命,可见性子应该不错。”
兰渐苏站定:“不过去。”
浈献王朝无辜书桌又拍掌,词穷地说:“你大胆!”
兰渐苏低下头:“是,儿子大胆。”但见书桌上块松花御砚被震到桌沿摇摇欲坠,他伸去双手便要接扶。
浈献王霎时如临大敌,厉声吼喝:“那块砚台乃先帝所赐,你休要乱碰!”
兰渐苏两手即刻缩回,高高举起:“那不碰
“哈,哈,哈。”夙隐忧机械三声笑,讥讽兰渐苏道,“此话说得出口,你脸皮也不太般。世人皆知你品性阴毒,粗,bao无礼。你方才到底是意在救,还是意在踢脚也未可知。”
兰渐苏只说救他命。怎救,是不是踢,不言明,装疯卖傻起来:“踢哪儿,怎不记得?”
“少给装疯卖傻。”夙隐忧当真傻愣愣背过身,指着自己屁股说:“就这地方,印儿还在呢。”
兰渐苏说:“怎踢?这样踢吗?”抬起脚,又在他屁股上踢记。
“啊!”夙隐忧身体前扑,摔跌在地,脸吃个满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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