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极夜画面。想起梦里送来那封信,回忆起当年收到那封湿漉漉信。
信里内容,早已忘光。可这刻,却从未如此清楚地回想起来。那被水浸花图,依稀有点像南极地图。那被晕成最大片“黑云”,依稀像南极极光。
那是高中地理老师,曾在黑板上,用淡黄色粉笔画过线条,是那堂课睡着前,
摇头:“掉下去以后事情不记得,连怎晕都不知道。但听说,是你背着回来。”
“嗯。可是救你人,不是。”
说:“啊?”
“那天下直升飞机时候,被梯绳缠住。看见你队友们都下河去救你,但没救成。因为下游水实在太急,他们找不到你人,也下不去。哥当时也在直升机上,他先步下机,跳进河里游到下游把你捞上来。他学过水下急救,在这方面还算专业,可底下水实在太冷,他为方便救你,把外套都脱,在底下受寒太重。救你上来以后,他就再也动不。
“后来,背你回救援站,他们把哥送去就近急救医院。他连感冒发烧多日,话都说不。后面虽然烧退,喉咙炎症却未消,所以不能说话。他疗养地方和这里离得很近,想那几日,是他来看你吧。”
01
以为孟韶洸来时候发现他没来,以为他没来时候,白追又跟说,他来。
孟韶洸,你是薛定谔孟韶洸。你有没有来,不取决于以为还是不以为,取决与你要不要让知道。
忽知真相,脑子有点乱。双目刚复明,如今可别再把脑子搞坏。
问白追:“是他直来看?那他为什都不说话?他现在在哪儿呢?”左顾右盼,试图找到孟韶洸身影。
脑袋不乱,却发着懵,有点说不上话,像是跟孟韶洸样喉咙发炎般。
良久后,嗓音低低地问:“怎没人告诉,是他救?”
“他怕影响你工作,让们等这个活动结束以后再说。”白追凝视着地面,哑嗓似,“……出于私心,本来,也确不想说。可要是不说话……对你也不公平。”
呆呆怔去好半晌,低声笑出来,笑完,鼻子竟发酸。
外面还是片白皑皑,但天色比先前暗许多,这几天听人说,极夜可能要来。
没看见他人,脑子更混乱:“这到底怎回事?他搞那神秘干嘛?”
白追沉重地叹气,这口气叹得以为孟韶洸去,搞得心情也沉重下。
“他现在说不话。”
“为什?”
“那天,你掉下冰河那天。”白追问,“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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