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飞得忽远忽近风筝,犹豫纠结片刻后,选择说:“如果是不能说事情,少个人知道会比较好。”
“对你没什不能说。”白追索性自己讲起来,“孟韶洸确实是哥哥。同父异母哥哥。”
标准开
白追震惊地望着:“是他跟你说吗?”
“不小心知道。”
白追沉默。他发现,不是不够解他,是他不够解。
他又把头低下,徜徉在他自己复杂情绪里。不太明白这种感觉。却在这刻,没有缘由地回想起位大学同学跟说过话。
无法追求到喜欢人时,心中翻滚,是种不能用“喜、怒、哀、乐”来描述心情。他绝对不好受,可并不是痛苦。最起码在开始,是不会痛苦。但他像在抓风筝。要去抓只快要飞远,不过还离自己很近风筝。
没有答应孟韶洸告白,公平起见,也没有答应他这位弟弟告白。
就像高中发现抽屉里有来路不明情书那样,总不能所有情书同时收下,也不能只收封却丢掉其他情书,这样其他情书心理会不平衡。
“你让缓缓。”淌过许久沉寂,在白追饱含期待目光注视下,揉着太阳穴说。
奇怪,今夜明明没喝酒,脑袋却乱得跟泡三斤酒精似。可能是被太多“喜欢”攻击缘故。
白追眼神,像只被主人拒绝抚摸立刻委屈起来狗。虽然把他形容成狗,好像不太尊重他,但他此刻眼神只能让联想到狗。可能是鲜少接触狗以外动物原因。就和某些小说作者描写弱势方角色时,只能用猫猫兔兔来形容样。也许不是他们不知道泛滥“猫猫兔兔”有多别扭,只是单纯不知道猫猫兔兔以外动物。
想紧紧抓住那条风筝线,即便不能让风筝飞到自己身边,也不要让线断掉。
但这项工作,不取决于他有多努力。他哪怕努力地去收线,线也有可能断。
这不像考试和健身那样,付出多少,就有多少回报。他能做事情只有这多,对方完全回避、完全拒绝,他就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这刻,白追想抓那条风筝线,将他整个人缠住。
白追安静半晌,问:“那你要不要多知道些事情?”
这只眼神委屈“狗”,尝试找寻他不受宠原因:“是不是因为不够解,怕将来不是你预想那个样子?”
摇摇头说不是。
要是真深入解个人,那全天下人都不可能成为情侣。毕竟没有哪个人会真正达到另个人心目中完美预期。
“觉得穷,没有名气?”
说:“你是孟韶洸弟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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