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锦知道谢瑄少主指是他父亲,但对于谢瑄口中话,却不满起来。
“这样怎?没偷没抢,至于看到块玉佩就激动成这样吗!父亲在不在人世还难说呢。”谢容锦眼也不眨地说谎。
就在两人说话之事,有人在门口敲敲门。
是谢家门口守卫。
“家主,有名公子在门外。”
“不。”谢瑄吐出个字,目光锋利如刀,“它不是你东西,告诉,这玉佩你从哪里捡来?”
“说就是。”谢容锦想要从谢瑄手里抢过玉佩,却发现对方手指捏紧紧,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发白,谢容锦拽拽,纹丝不动。
“谢容锦!”谢瑄眼睛泛红,“这是你父亲东西,你告诉,它哪来。”
谢容锦眼睛转转,“不是说去云虎山调查父亲踪迹,这就是在云虎山捡到。”
“你以为你能骗到?”谢瑄喉咙里发出两声闷笑,“是他给你对不对,他还活着。”
。
——这回竟然关他这久紧闭,也太过分,故而谢容锦故意吊着眼梢,懒洋洋道:
“族叔?您今儿怎有空来着祠堂?在这里睡很好,您别担心。”
谢瑄捏着拳头,容忍着谢容锦在他怒气值上跳舞,这要是他亲生孩子,他早就上板子。
谢瑄深呼吸几下,平复怒气,目光无意间看到那样从谢容锦身上掉出来东西。
谢瑄抹抹眼角,又拍拍胸前衣服水迹,“可有说名号?”
谢瑄眉头挑,难道他被关个禁闭之后,他父亲就按约定过来?
“那人是不是身白衣,脸上还带个银色面具?”谢容锦急急忙忙开口。
护卫摇摇头,“并未戴面具,那人身玄
“不知道你说什。”谢容锦趁谢瑄个走神,将玉佩抢过来,塞进自己怀中,紧紧捂着。
“族叔你到底是来干什?告诉你啊,这祠堂住挺好,有吃有喝还没有碍眼人扫心情,现在就算请出去,也不出去,要住到天荒地老。”
谢容锦两腿蹬,脸破罐子破摔表情。
谢瑄抬头,看着谢容锦与那人十分相似眼睛,半响后,滴热泪从眼眶里滚落下去。
“对不起少主啊!让你变成这样,有何颜面去见他,悔!悔啊!”
玉佩。
十分眼熟麒麟佩,曾经经常被那人挂在腰间玉佩。
谢容锦察觉到他眼神,顿时暗暗叫糟——他昨晚捏着玉佩就睡着,没有把玉佩收好,刚刚这动就掉出去。
谢瑄嘴唇翕动,缓缓蹲下从谢容锦面前捡起那块玉佩。
“族叔,这是玉佩。”谢容锦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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