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要是当初学医,现在们也不用干看着陛下受罪。”
王承宣:“……”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想起那位在史书上仅寥寥数笔便写尽生少年天子,从前没觉得怎样,如今将那些文字与那日见到白发少年联系起来,这刻王承宣却觉得那些文字未免过于冰冷。
后世曾有人分析过,厉帝病若是在现代有百分之七十可能性治好。
只可惜,那样医术在千年之后。
“自然。”王沐之瞥他眼,“世家势力已经全部清除,陛下今日下圣旨定那些人罪行。”
王沐之顿顿,又道:“你之前说,你们那个世界大夫医术很厉害?”
王承宣挑下眉,“那可不,就咱们陛下病,放现代不敢说给他治好,但是让他活个几十年是没有问题。”
王沐之看着王承宣皱起眉,“那你当初怎不去学?跑去学人家盗墓?”
“什盗墓,这是考古学。”王承宣跳脚,“再说,对医学又不感兴趣,为什要冒着秃头风险去背那些厚厚医书?”
且正是因为信息获得多,这几年也开始有人给陛下平反,就比如广建国学院开民智事,这几年找到越来越多证据证明它在燕末时期就开始。”
王承宣说着,又忍不住看看上方仿若从画中走出来白发少年,边感叹其容貌超于常人,边又忍不住猜想。
即便是正常君王,在听见自己没几年好活会成为亡国之君这种话都会勃然大怒吧?
然而这个少年却没有任何表情波动,难道他根本就不怕死亡?
带着这样想法,他被王家父子带出殿外,因为证明身份缘故,他被获许暂时跟在王家父子身边。
王承宣心中升起抹遗
王沐之看他眼,而后转身朝着自己书房走去。
王承宣愣下,连忙追上,“哎??老祖宗你干嘛去?”
“留家训。”王沐之推开书房门,将纸平铺好,提笔在上面极快地落下几行字。
“王家每代,必须有人从医。”王承宣愕然,“为什——”
他话还未问完,便再次见到熟悉嫌弃眼神,来自他大文豪祖宗。
本以为会过上吃穿不愁日子,结果才没几天,王承宣就觉得还不如在外流浪,至少不用整天面对来自两位老祖宗嫌弃目光。
“君子六艺,你无样掌握。”王沐之有些嫌弃地将弓箭放下,“难道未来王家都这没落,怎教出来你这种子孙?”
王承宣:“…………”
成吧,未来大文豪嘛,总是有底气批评他这种事无成。
“老祖宗,你今天穿成这样,是刚下朝回来吗?”王承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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