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邓大夫轻咳声,“既然这位公子醒,在下医馆里还有病人,就不多打扰。”
王老太爷看向婢女,“你送下邓大夫,让账房那边取五两银子给邓大夫,多就当脚力费,烦劳邓大夫走这趟。”
“老太爷客气。”邓大夫背着医药箱,双手交叠对着几人微微弯弯腰,而后跟着婢女走出去。
房间里没其他人,范景良翻身而起直接对着谢珣方向跪下,咚咚咚地磕几个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陛下驾临,先前在全丰酒楼冒犯陛下天威,但请陛下开恩,您要罚就请罚小人,饶恕旁人。”
王老太爷见这架势有点懵,“沐之,这又是怎回事?”
然而却半点不敢动弹,他宁愿自己没醒,这样就不用面对这恐怖事情。
他都做什蠢事,竟然胆大到让当今天子叫他舅舅,甚至还给他夹菜……
难怪元嘉那反常,甚至还激动捂他嘴。
虽然后来是猜想到少年来头可能有点大,但是给范景良九条命,他也没胆子敢去想被自己逗弄“内向”少年会是当今天子。
——那个逼宫弑父,将数名公主皇子全部赐死,bao君。
排银针。
他抽出根约莫半指长细针,放在眼前看会儿,银针尖尖闪过抹亮光,而后他挑着个穴位缓缓地将银针扎下去。
王六郎君吸口气,只感觉自己同样部位也是隐隐作痛。
扎这针,紧接着又下两针,第三针下到半时候,范景良手指颤动下,不会儿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脸茫然。
王沐之同
先皇膝下那多公主皇子,其中也不乏天资奇佳之辈,然而到最后竟然就只剩下皇后所生龙凤胎以及位刚出生不久小皇子。
哦,对,他似乎还对人说过,说他手指比些姑娘家还好看。
他竟然敢把,bao君比做小姑娘。
范景良想到自己先前举动,眼前发黑,恨不得就此去。
王老太爷看到范景良眼珠子转动,再想到旁边少年,怕他触怒对方,连忙出声呵斥:“既然醒,还不快起来,躺在地上成何体统。”
“好,人醒。”邓大夫说声,又手速极快地将三根银针拔出来。
“可否给老朽张废纸?”他对着婢女问道。“得将这三根针包起来,免得与其他针混起。”
“废纸时比较难找,大夫,您看手帕可不可以?”婢女掏出张洁白手帕。
邓大夫瞥眼,手帕是全白,没有任何花样,不会引起误会,便点头:“可以。”
来回地交谈中,地上躺着范景良彻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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