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精疲力尽,身上被咬得肿起大包。十九世纪初叶个英国旅行者在谈到那甚至可能延续五十天独木舟和骑驴结合旅行时,曾这样写道:“这是个人所能进行最糟糕、最不舒服国外旅行。”蒸汽轮船开航头八十年,情况有改变,后来又变成这个样子,而且将永远如此。鳄鱼吃掉最后只蝴蝶,母海牛绝迹,在村镇,鹦鹉、长尾猴也都不见,切都完。
“没问题。”船长笑着说,“再有几年,们就将在干涸河道上开着豪华汽车来。”
费尔米纳和阿里萨头三天还处在望台封闭柔和春天般环境里。但是,旦实行木柴配给制,冷气系统就失掉,总统舱”同样变成大蒸笼。靠着从敞开窗户吹进来河风纳凉,费尔比纳尚能度过晚上难关,她需要用毛巾不断地赶蚊虫,因为在停船时虫子太多,喷杀虫剂已毫无用处。费尔米纳耳朵痛得再也不能忍受,可天早上醒来时,突然疼痛完全停止,仿佛只叫炸肚皮知,点声音也没有。到晚上,她才发现左耳听不见。阿里萨从这边跟她讲话时,她得转过头来才听得清他说些什。她没告诉任何人,只是默默地忍受着,反正到这个年纪到处是毛病,再加个也无所谓。
无论如何,船延误对他们来说是件上帝保佑大好事。阿里萨有次看到这句话:“灾难中爱情更加伟大和高尚。”“总统舱”中潮湿使他们隐入种超越现实昏睡之中,在这种情况下,无须你问点什,问你点什,爱起来就更容易。他们个钟头个钟头地在栏杆靠背椅上拉着手、亲吻,深醉在欢乐之中。第三个昏昏欲睡夜晚,她备瓶菌香酒等他。过去,她与表姐伊尔德布兰达在起曾偷偷喝过这种酒。后来,结婚,有孩子,就和那与自己格格不久女友们块唱。她需要头脑有点糊涂,以便不要过分清醒地去考虑自己命运。可是阿里萨却以为,她是为鼓起勇气走最后步。在这种想法驱使下,他鼓足勇气用指尖去摸她那干瘪脖颈,象装有金属骨架样胸部,塌陷臀部和老母鹿般大腿。她闭着眼睛,心满意足地听凭他抚摩,没有颤抖,嘴里不时吸口烟,呷口酒。当他摸到她小肚子时,她肚皮里已经灌满茵香酒。
“如果们定要于那种事,那就干吧!”她说,“不过得象大人那样干。”
她将他带到卧室去,亮着灯,开始大大方方地脱衣服。阿里萨仰面躺在床上,试图控制住自己感情,他又次不知应该如何处置到手猎获物。费尔米纳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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