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颗金子般心灵
皮条客。”
“别开玩笑。
可是真关心她们。而且，老兄，对将来还编
不少美梦，真。”
“你现在还是。”
他拙摇头：“不，”他说，“美梦已溜走。切都要溜走，可是什
办法也没有。”
①爱默森：美国十九世纪著名哲学家、文学家。
钱给她男友，而却还傻乎乎地做梦要娶这女人，把她变成什贤妻良母。倒也没真要付诸行动，不过是考虑过，谁知道她是荡妇。不知道为什会以为她是正经女人，不过男人有时候就那笨，你知道。
“想过要杀她，不过，他妈，还是算，还没那生气呢。怎做？开始戒烟、戒酒，所有乱性玩意儿全戒。”
“就那简单？”
“就那简单。然后问自己：好吧，以后你想干嘛？未来画面就这慢慢成形，你知道，这儿几笔，那儿几笔。在越南直是个听话小兵，等回国，马上进这行。”
“你就这边做边学？”
②德日进：法国哲学家和古生物学家。
③马丁·布伯：德国犹太宗教哲学家、《圣经》翻译家和诠释家，德语散文大师。
④住在加纳中南部以及同多哥和科特迪瓦毗邻地区居民。
“去你，是炮而红。给自己取钱斯这个名字，按大堆名头，树立特有风格，其他事全都不请自来。拉皮条太容易，关键在权力。你只要摆出副天下非你莫属模样，女人自然会送上门。就这回事。”
“你难道不需要戴顶紫帽子？”
“如果想走捷径，打扮成典型皮条客当然是个好办法。不过要是你特立独行话，她们会认为你很特别。”
“你特别吗？”
“对她们向公平。从来不欺负她们，不威胁她们。金想脱身，怎说？走吧，愿上帝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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