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空枪瞄准对面垃圾桶,猛扣几下扳机。撞针落在空枪膛上发出喀啦声,在这小小房间里听来格外尖锐刺耳。
瞄准梳妆台上镜子。喀啦!
证明个屁。枪膛是空,知道是空。可以把这玩意儿带到射击场去,装上子弹,朝靶开火,而那也证明不什。
无力开枪让颇为懊恼,但很庆幸自己没扣扳机,否则那连发子弹射进载满孩子车里,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而且谁知道对会造成什影响?虽然筋疲力尽,还是跟这个谜题打几回合硬仗。庆幸没杀人,但又担心失去自卫能力前途堪忧。脑子就这样追逐自己尾巴,绕来转去。
脱下袍子上床,却僵硬得无法放松。又换上外出服,用指甲锉子尾端充当螺丝起子,把左轮枪拆开清洗。把零件放进个口袋,另个口袋放四管弹药筒和从抢匪身上搜来两把刀子。
已经是早上,天空明亮。走到第九大道,再往北到五十八街,在那儿把刀子丢进下水道铁栅口。过马路走向另个铁栅口,两手插在口袋在那附近站着,手攥着四个弹药筒,手摸着已解体左轮手枪零件。
不能用话,携枪干嘛?何必拥有把你用不到枪?
回旅馆路上,顺道光顾家熟食店。排前面顾客买两箱六罐装“老英国八百’麦酒。挑四条巧克力,付钱,路上吃条,回房吃掉另外二条。把左轮零件掏出口袋,重新装好。六个弹药筒上好四筒子弹。然后把枪放进梳妆台抽屉。
爬上床,告诫自己不管睡不睡得着都不准下床,意识模糊前还在嘲笑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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