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也许她打破个酒瓶。”
对德金说:“金有个朋友写首诗,提到那只戒指。另外还有桑妮·亨德里克斯遗言。”
取出笔记本,翻开。
读道:“‘疯狂世界无路可逃。她紧紧抓住铜环,结果手指变绿。无人愿意为掷千金。’”
“不知道。”她想想,“头回看到是在写诗前不久。”
“你确定?”—棒槌学堂·E书小组—
“至少那是头回注意到。事实上,正是戒指给写诗灵感。她眼睛蓝和戒指绿构成鲜明对比,但动手写诗时候却忘那蓝色。”
她第次拿诗给着时候,就说过类似话,只是当时没听懂。
她不确定那大概是什时候。这诗她涂涂改改到底写多久?是金被害前个月开始吗?还是两个月?
“‘闪烁’这个字眼不对。”
“手上就有这首诗,上头说——”
“噢,知道是那样写。”她说,“但写得不对,想得改改才行。你有什问题?”
“你绿玻璃是哪来灵感?”
“打碎酒瓶啊。”
“也许是你记错。”
摇摇头:“纪念戒指连个宝石都没镶。来这儿以前去过那儿,只是想确定没搞错。那是枚典型班级戒指,模样很蠢,刻字太多,不是看过那枚。她穿着貂皮,涂着酒红色指甲油,怎可能配这样枚戒指。”
不是惟这说人。从碎玻璃得到启示以后,就直接跑到金公寓,用她电话打给唐娜·坎皮恩。
“是马修·斯卡德。”说,“知道现在很晚,但想问你有关你几行诗。”
她说:“哪几行?什诗?”
他拿走手上本子。
“她指是达基嫩,猜。”他说,“下头还有:‘无人愿意与共结连理。无人愿
“不记得。”她说,“什事情发生在什时候。永远对不上号。没有记时间习惯。”
“不过你记得那戒指镶是绿宝石。”
“嗯,对。印象深刻。”
“你知道戒指怎来?是谁送?”
“戒指事什都不知道。”她说,“也许——”
“为什绿玻璃会在她手上?指是什?”
“噢——”她说,“噢,懂你意思,她戒指。”
“她有枚绿宝石戒指,对不对?”
“没错。”
“她带多久啦?”
“你那首关于金诗,你给份。”
“哦,对。给分钟就好,行吗?还昏昏沉沉。”
“抱歉这晚打来,但——”
“没关系。哪几行?”
“将酒瓶砸碎/在她脚边,让绿色玻璃/在她手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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