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邻居那儿听到金死讯。第二天早上坐在办公室桌边时,她想起金小猫。谁会喂它?谁会照顾它?
“直忍到午餐时间,”她说,“因为觉得总不能因为怕小猫多饿个小时就像疯子样冲出办公室。喂好猫,把秽物盘清理干净,为它换水,当晚下班回家时又过去看它。显然直没人过来照顾它。整晚都在想着这个可怜小东西。第二天早上去喂它时,决定暂时把它接过来同住。”她微笑道,“它好像已经适应。你说它
星期六是敲门好日子,因为待在家里人通常要比其它日子多。这个星期六天气不适合出门,连绵细雨从阴暗天空飘落下来,刺骨寒风把雨丝吹得纷乱。
纽约风有时颇为怪异。高耸建筑似乎把风割裂,它飞旋着,就像台球桌上旋转球,于是,风古怪地东撞西跳,在不同街区刮向不同方向。那天早上和下午,风似乎总是迎面扑来。绕过街角,它也绕过来,劈面而来,把雨喷洒在脸上。有时因此神清气爽,有时弓背低头,诅咒风雨和自己,偏在这种天气外出。
第站是金大楼,手拿钥匙,朝门房点头后径自进入。以前没见过他,估计他也不认识,但他并没质疑进门权利。乘电梯上楼,进入金公寓。
也许是想确定小猫是否仍旧不在。没有其它进去理由。据判断,公寓和上次离开时样,还是找不到小猫和它秽物盘。考虑到这个,就去查看厨房。橱柜里没有任何罐装或盒装猫粮,没有装小猫排泄物垃圾袋,也没有防溢喂猫小碗。在公寓里闻不出半点猫味,便开始怀疑对这个动物记忆是否准确。然后,在冰箱里找到罐半满猫食,上覆层塑胶膜。
瞧瞧这个,想。大侦探找到线索。
之后不久,大侦探找到猫。在走廊走来走去,挨家敲门。尽管是下雨周六,仍不是人人都在家。头三家人根本不知道金曾养过猫,更甭说它下落。
敲开第四家主人是艾丽丝·西姆金斯。她个头矮小,五十多岁,讲话小心谨慎,直到提起金小猫。
“噢,你是说黑豹,”她笑道,“你要找黑豹啊。你知道,想到会有人来找它。进来,好吗?”
她领坐上张垫着软垫椅子,端来杯咖啡,还为屋中家俱过多道歉。她告诉说,她是个寡妇,从郊区所房子搬进这间小公寓,虽然她已经扔掉很多东西,但还是留下太多家俱。
“这儿就像是障碍赛跑道,”她说,“倒也不是昨天才搬过来,在这儿住将近两年,因为不是紧急事,就这拖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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