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他临终时说：‘上帝会原谅
。’那是他职业。”
“听上去不错。”
“用德语说可能更好。接客，你探案，上帝原谅世人。”她垂下眼帘，“只希望他确实如此，”她说，“轮到进棺材时，希望他没去巴巴多斯岛度周末。”
“需要钱？那算什问题？赚钱。”
“但不挣这份钱，你也可以靠房租过日子呀。”
“而且还不会饿肚子，还不会穿脱线连裤袜。那又怎样？”
“所以你今天见那个家伙只是因为那是你职业。”
“想是吧。”
“马修，你忘
件事。”
这刻，她看上去像是个充满智慧老大妈。问她忘什。
“马修，她是妓女。”
“你在巴巴多斯岛也是妓女吗？”
“不知道，”她说，“也许是，也许不是。但只能告诉你这多。当们结束交配之舞时真他妈高兴，们起躺在床上，因为头次知道自己在做什。跟男人上床是职业。”
有趣。”
“敢打赌你是个风流好房东，你去收房租时，房客肯定很高兴。”
“有专门负责这些事管理公司。不会去见房客。”
“希望你没告诉这些。你刚毁个美好想象。”
“是呀。”
“嗯，你刚才问为什要接手这个案子。”
“那是你职业？”她说道。
“差不多吧。”
她想到什，笑起来。
她说：“亨利希·海涅临终时——知道那个德国诗人吧？”
想会儿，然后说：“之前跟你打电话时，你说给你个小时，不要马上过来。”
“怎？”
“因为你约个嫖客？”
“哦，那不是计时器。”
“你需要钱？”
说：“给金办完事后，她跟上床。到她那儿，她付钱，之后们上床。”
“然后呢？”
“那几乎就像给小费。种很友好感谢方式。”
“比圣诞节给十美元强。”
“但她会那做吗？是说，如果她和某人产生感情话。她会时兴起就跟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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