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留言条掉在地上,然后某个好心傻瓜把它放回到信箱,现在又收到它,以为这是又次电话呢。”
“肯定是这回事。”
“当然,”说,“安妮塔,那天晚上给
拿起留言,重新检查遍。前妻安妮塔。钱斯,那个杀死金·达基嫩皮条客。还有个叫费伯人。根本不认识名叫费伯人,除非他是醉酒后乱逛时遇到酒鬼。把写着他电话纸条撕掉,考虑是下楼去打电话,还是拨给旅馆总机转接外线。
如果没把那半瓶酒倒掉,现在可以喝上杯。
结果,下楼到电话间给安妮塔打电话。这场谈话有些怪。同平时样,们小心翼翼地保持礼貌。等们像职业拳击手那样打完第个回合后,她问为什打电话给她。
“只是回你电话而已,”说,“很抱歉耽搁段时间。”
“回电话?”
街道对面就有个酒吧。口袋里钱足够买杯酒,知道,它会使感觉好些。
相反,回到旅馆。鼓足勇气才走到前台去接收邮件和留言,就像做什可耻事,应该向前台服务员致以深切歉意似。
最糟是根本不知道在失忆期间都做过什。服务员表情和平时没什两样。也许在失忆那段时间里主要待在房中孤独地喝酒。也许从星期天晚上起就没回旅馆。
上楼后,排除第二个可能性。显然,在星期或星期二某个时间回来过,因为已把那瓶丹特波本酒喝光,五斗橱上还有半瓶占边威士忌放在空空波本酒瓶旁边。瓶上标签显示它是从第八大道个酒铺买来。
暗想,好吧,这是第个考验。你是喝,还是不喝。把剩下酒倒进水槽,冲净两个酒瓶,然后将它们扔进垃圾桶。
“有个留言说你星期打过电话。”
沉寂片刻后,她说:“马修,们星期晚上通过电话。你给回电话。你不记得?”
感到阵寒意,就像有人用粉笔划过黑板样。
“当然记得,”说,“但不知怎这个纸条又放到信箱里。以为你又给打电话呢。”
“没有。”—棒槌学堂·E书小组—
邮件全是垃圾邮件。把它们统统扔掉,然后查看留言。
安妮塔星期早晨来过电话。
某个叫吉姆·费伯人星期二晚上来过电话并留下他电话号码。
还有钱斯分别在昨晚和今早来过电话。
冲很长时间澡,仔细地刮脸,换上干净衣服。把从医院穿回衬衫、袜子和内衣裤扔掉,把西服放在边。或许干洗店能把它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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