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头脑清醒,”他说,“那才是重要。”
“想是吧。”—棒槌学堂·E书小组—
“每个滴酒不沾日子都是好日子。你能次保持清醒整天。世界上最难就是让酒鬼不去喝酒,你正在做就是这个。”
只是没做。才从医院出来也不知是九还是十天。将保持清醒两或三天,然后就会喝上杯。多半会是杯或两杯或三杯,这还在控制之中。但到周日晚上,就会喝个烂醉,在第六大道个“巧言石”酒吧狂饮波本威士忌,因为估计在那儿不会遇到任何熟人。记不起怎离开酒吧,不知道如何回家。周早晨,会抖个不停,口
雨已经停。到蓝松鸦餐馆,要汉堡和炸薯条。隔两个桌子远,有个家伙正在就着啤酒吃三明治,决定等服务员送来汉堡包时也要杯啤酒,但后来改主意。
吃大半个汉堡包,半份薯条,喝两杯咖啡,然后要樱桃当饭后甜点,吃掉大半。离开时快八点半。
在旅馆停下——没有留言——然后路向第九大道走去。街拐角处本来有家希腊酒吧,安泰尔斯与斯匹洛酒吧,但现在那儿变成水果蔬菜市场。转向城北,经过阿姆斯特朗酒吧,穿过五十八大街,等交通灯变绿,继续向北,经过医院直奔圣保罗教堂。绕过教堂侧面,走下段通往地下室窄梯。门把手上挂着个纸板当作标志,但不特意找你是不会看到它。
上面写着“匿名戒酒互助会”。
进去时,他们刚刚开始。三张桌子摆成U字形,人们坐桌子两边,后面有大约十几把椅子。旁边张桌子上放着点心饮料。
拿个泡沫塑料杯,从咖啡机里倒些咖啡,然后在后面坐下。有几个人冲点点头,也点头回礼。
发言人年龄与相仿。他穿着格子法兰绒衬衫,人字斜纹呢短外套。他讲述自己生活经历,从十几岁喝第口酒,到四年前加入戒酒协会改掉恶习。他离过几次婚,撞坏过好几辆车,失去过工作,进过几家医院。然后,他不再喝酒,开始参加聚会,情况开始好转。
“‘情况’并未好转,”他更正自己话,“好转是‘’。”
他们总是那说。他们总是说很多,你遍又遍听同样话。然而,这些故事相当有趣。人们坐在上帝和众人面前,对你讲最该死事情。他讲半个小时。然后,大家休息十分钟,传递收费篮。往里放美元,然后又给自己倒杯咖啡,拿几块燕麦饼干。
个穿着旧军装人叫着名字,跟打招呼。他问切可好,告诉他,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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