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钱包,拿出个普通白信封,把根手指头伸到口盖下,扯开信封,从里面取出叠钞票,放在桌子上。
“你替去见他,”她说。
拿起钱,握在手里。得到个机会去当金发娼妓和黑人皮条客之间调解人。那可不是曾渴望过角色。想把钱塞回去。但从罗斯福医院出来刚九或十天,欠那儿钱,月初房租该到期,有多久没给安尼塔和孩子们寄东西都懒得去记。钱包里有钱,银行里更多,但加起来却没多少,而金·达基嫩钱同别人样好,也更容易赚,至于她挣钱方式跟又有什关系?
点着钞票。它们都是用过百元大钞,共十张。留下五张放回桌上,把其余五张还给她。她瞪大眼睛,认为,她肯定戴隐形眼镜。没人会长那种颜色眼睛。
说:“先收五百,那五百事后再收。如果能让你脱身话。”
“成交,”她说,突然咧嘴笑,“你本来可以把这千元全收下。”
“也许有动力会干得更好。你再来点咖啡吗?”
“如果你要,就要。想,更喜欢甜东西。这儿有甜点吗?”
“这儿核桃派不错。奶酪饼也挺好。”
“喜欢核桃派,”她说,“非常喜欢甜食,但从不会增加盎司体重。很幸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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