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她从来没有反对过。对女儿同奥雷良诺第二或同其他可信赖夫人到种植园去玩上个下午或到电影院去也从未有过异议,只要影片是安东尼奥·伊萨贝尔神父在布道台上允准。在这些娱乐中,梅梅真正爱好才显露出来。她幸福是在纪律另端,在吵吵嚷嚷欢庆集会上,在对情侣们说长道短闲聊上。在跟女友们长时间地关在房里时候,她们在那里学抽烟、谈男人事情。有次她们竟失慎喝三瓶朗姆甜酒,最后脱光衣服,相互丈量着、比划着身体各部分。梅梅或许永远忘不她嚼着甘草根回到家里那个晚上,只见菲南达和阿玛兰塔互不搭话地在吃晚饭,她们没有发现她那慌张神色,于是她便在桌边坐下来。那天,她在位女友房里惊恐地度过两个小时,她会儿笑出眼泪,会儿害怕得哭起来。在这极度兴奋背后,她发现种无所畏惧奇怪感觉。这无畏情感正是促使她当年逃离学校,并用这样那样言语告诉母亲她可以经受住弹奏古钢琴厌烦。梅梅坐在饭桌上首,喝着鸡汤。那鸡汤喝下肚去,就如帖使其复苏灵丹妙药,这时,她瞧见菲南达和阿玛兰塔周身围着圈敌视现实光环。她费好大劲才没有当面指责她们矫揉造作、精神贫乏和崇尚荣华痴狂。自她第二次回家度假起,她就知道父亲住在家里只是为装装样子。她象父亲样解菲南达,后来又设法认识佩特拉·科特,她便觉得父亲是有道理。她自己也宁愿做她父亲情妇女儿。在迷迷糊糊醉态中,她快·活地想到要是当时把自己想法说出来,这可热闹。她因自己淘气而产生由衷高兴,这种强烈感情被菲南达发现。
“你怎啦?”她问。
“没什。”梅梅回答说,“现在才发觉自己是多爱你们俩呀。”
阿玛兰塔对她话语中明显敌意很是吃惊,但菲南达却深深地被感动。那天半夜梅梅头痛得象裂开似地醒来,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苦汁时候,菲南达真要急疯。她给梅梅吃小瓶海狸油,在她肚子上敷药泥,还在她头上放冰袋。她强迫梅梅服从那个新来古怪法国医生嘱咐:吃规定饮食,五天里不许出门。这个法国医生给梅梅仔细检查两个多小时以后,模模糊糊地得出结论说她得女人特有功能紊乱症。梅梅失去勇气,陷入萎靡不振可怜境地,除忍受她再也没有别办法。乌苏拉眼睛已经完全瞎,却依然积极活跃,神志清醒。她是唯凭直觉得出准确诊断人。“依看,”她想,“这是喝醉酒才闹出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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