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通知将等到老死。”他第次离开乌苏拉为他养伤而买摇椅,在卧室里踱来踱去,决定给共和国总统口授封措词激烈信件。在这份从未公布电函里,他谴责z.府方面首次违反尼兰德协定,他说要是十五天之内不解决养老金拨款问题话,他将进行殊死战斗。他严正态度,使人觉得甚至可以指望保守党老战士们也会参加他队伍。但是z.府唯回答是借口保护他而加强已在他门口站岗军事卫队,以及禁止他跟任何人会见。全国各地对其他几位须小心防范头头们也采取类似措施。这是个多及时、多突然、而又多有效行动啊!停战后两个月,当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身体完全康复时候,他那些最坚决谋事者不是死,就是被放逐出国,或者永远被民政局管住。
十二月,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离开养伤房间,对他来说,只要往走廊里看上眼就足以使他不再想战争事。乌苏拉以种在她那个年纪简直是不可能有精力,重新使家里焕发青春。“现在让他们瞧瞧,是什人。”当她知道儿子不碍事时这样说:“没有比这座疯子们家更好、更向大伙儿敞开大门人家。”她叫人清扫和油漆房屋,换家具,修复花园,种上新花卉,打开门窗让夏天耀眼亮光直照到卧室里。她下令终止次次叠加举丧活动,自己也脱下严肃刻板丧服,换上年轻人服装。自动钢琴又使家里荡漾起欢乐气氛。听到这音乐,阿玛兰塔想起皮埃特罗·克雷斯庇,想起他黄昏时分佩带栀子花和熏衣草香味,此时她枯萎心底开放出朵由时间滤净怨恨之花。天下午乌苏拉想整理下客厅,便去请守卫士兵来帮忙。年轻卫队长答应。以后渐渐地,乌苏拉又派给他们新差使。她请他们吃饭,送给他们衣服和鞋子,还教他们读书写字。当z.府停止对布恩地亚家监视时,有位士兵就留下来跟家里人起生活,为家里服务很多年。新年那天,年轻卫队长被俏姑娘雷梅苔丝冷淡激疯,早起来竟为爱情而死在她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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