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你要枪毙,因为归根结底,对于象们这样人来说,这是自然归宿。”他把眼镜放在床上,取下表链上怀表。“所关心是,”他又补充道,“你如此憎恶军人,跟他们打这多仗,对他们琢磨这久,到头来还是成同他们样人。人生中没有比这更卑贱理想。”他取下结婚戒指和圣女雷梅苔丝勋章,跟眼镜和怀表放在起。
“这样下去,”他作结论说,“你不仅将成为国历史上最,bao虐无道、最残忍凶狠独裁者,而且还会杀乌苏拉大婶以宽慰你良心。”
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站着,不动声色地听他讲。蒙卡达将军把眼镜、勋章、怀表和戒指交给他,换种声调说话。
“不过,叫你来并不是要跟你吵架。”他说,“想请你把这些东西交给妻子。”
“她还在马努雷?”
“还在马努雷。”蒙卡达将军肯定地回答,“还在教堂后面你去送过信那幢房子里。”
“很乐意为你效劳,霍塞·拉克尔。”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说。
当他走出屋子,迎面扑来缕缕蓝色雾霭,他脸被雾打湿,就象从前那个早晨那样。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他把执刑地点安排在院子里,而不是公墓土墙前。排列在门口行刑队,向他行国家元首礼。
“你们可以去把他带出来。”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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