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希子似乎对如何回答感到有点为难,但很快便摇摇头。“没办法。们不得不过这种生活。”
“这种生活?哦,明白。”
“什?”她不安地看着加贺。
“你和森井靖子忽然提前回国,是因为有人让你们这样做。因为她和个来历不明人恋爱,不是吗?”
亚希子没有立即回答,手拿着白兰地,手继续摆弄操纵杆。
他射门撞到亚希子方球员,被弹回来。
“能不能告诉四年前事?”加贺说,“就是你和森井靖子去纽约时情况。尤其想知道有关她男友情况。”
“靖子男友?”
“就是青木弘。”
亚希子闻言,目光有些游移不定,嘴唇也动下。当加贺凝视她变化时,她像打消某种念头似笑笑。“你们调查过青木?”
酒吧里只有位女客,手拿着白兰地,随意转动着桌式足球游戏盘操纵杆。
加贺向柜台内侧老板点杯加冰块波本威士忌,拿着酒杯靠近女人。女人好像并未注意到有人走过来。
“以前玩过这种游戏吗?”加贺将放在旁边玩具球摆在游戏盘中,问道。
高柳亚希子发现是他,有些吃惊地轻轻“啊”声。
“你也有个人喝酒时候。”
加贺追问道:“难道还有别理由?”
亚希子拢拢长发,喝大口白兰地,然后呼出口气。“母亲和梶田老师,”她说,“他们最讨厌舞蹈演员过于情绪化,尤其讨厌舞蹈演员谈恋爱。他们认为,女演员旦有男朋友,就没有好结果。”
“而且还会无法专心练功?”
“嗯。”亚希子点点头,“而且旦谈恋爱,就会涉及结婚和生育问
“这就是们工作,原来你认识他?”
“见过次,不,”她歪着头又说,“也许是两次。”
“两个人关系融洽吗?”
“怎说呢。”亚希子视线从加贺身上移到他身后墙上,“很难说爱得有多深。但……他们曾经相爱过。”
“相爱过?”加贺又喝口波本威士忌,摆弄着操纵杆,“虽然相爱,但回国后就结束这段感情?”
他来到她对面,用操纵杆移动中场队员。将球顺利踢到左侧后,他喝口酒。
“案子圆满解决吗?”亚希子问道。
“不能说圆满。”加贺回答,“还有点没解决。就差那点,但好像相当麻烦。”
“相当麻烦?”
“也就是说……”加贺前后移动操纵杆,将球传到前面,“也就是说,就像这个游戏样。离射进球门只有步,但真正要将球射进去,需要克服很多障碍。比如对方后卫和守门员……你看,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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