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无所谓,但从这儿可问不出什。”
“没有,不是这个意思。”
加贺起身坐到妙子旁边。老板拿来他杯子。他喝口酒,开始进入正题。
听完他话,妙子左手托腮,微微斜着脸。“梶田原则?”她鼻梁很高,容貌很像印度美女。从眼角皱纹推断,她已人到中年,但皮肤几乎不显松弛。加贺觉得这可能是平时锻炼身体结果。
“原则这个词或许不恰当。也可以说是
“你对芭蕾舞界还挺解。”富井苦笑道,“好吧,那就由太田和加贺调查这方面情况吧。”
这天晚上,离开涩谷警察局后,加贺经由池袋来到大泉学园站。他目并不是去高柳芭蕾舞团,而是去舞蹈演员们常去NETBAR酒吧。
推门进去看,店里有五名客人。四人在桌旁,还有人在吧台旁。加贺点杯加冰波本酒,和上次样坐到吧台前。
“芭蕾舞团人今晚没来?”
他问,老板扫眼吧台角落。正在那里喝酒女人抬头看看加贺。
像从来都没人来过。邻居们都这说。”
“什都是‘没有’、‘没有’吗?”富井不满地嘟囔道。
在芭蕾舞团总务处听取情况任务今天由加贺和太田执行。与演员们样,没有个人说梶田坏话。警方也调查梶田经济情况,并没有值得怀疑之处。梶田同时担任高柳芭蕾舞学校老师,工资每月都会存入他银行账户。至今为止,他从未提出过预付工资。
“据说梶田没有亲属?”富井问道,“也就是说,这家伙即便死亡,也没有人可以继承他遗产或保险。”
“他入人寿保险,但那好像是为万受伤而无法教授芭蕾舞准备。”加贺答道。
“哎呀,”女人说道,“今早可多谢。”她轻轻低头示意。
是中野妙子。早上未绪倒下时,她也起在未绪身旁照料。
“是你啊,个人吗?”
“是。”
“那解点情况可以吗?”
“梶田死后,谁会是受益者?”个侦查员自语道。没有人回答,片沉默。
“能不能这样考虑?”加贺大胆地说道,“梶田实质上掌管着高柳芭蕾舞团。他既是艺术总监又是编舞,即便对他艺术指导和才能不服气,也没有个人敢顶撞他。但他旦死亡,情况就不样。”
“你是说有人想替代梶田?”太田问道。
“但这有可能成为杀人动机吗?”另个刑警说道。有人点头表示赞同,也有人陷入沉思。
“那可不定,特别是在芭蕾舞界。”太田朝向富井说道,“这些人把切都赌在芭蕾舞上。为实现自己主张,完全有可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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