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
致命处。”梶田答道。
“不过，”未绪舔舔嘴唇，“应该不是叶瑠子
错吧？如果遇到那种局面，任何人都会慌乱。如果不抵抗，自己就有可能被杀。”
“这
点
们也知道。”这时，高柳静子第次开口，“正因如此，们才认为是正当防卫，但不知警察会不会立刻相信。”
说完，她像是在忍耐头痛，用右手食指摁住太阳穴。
“那叶瑠子在哪儿？”
“两个人？”
“是。男人额头上还流着血，更是让惊讶。”
也许是想起血颜色，高柳静子恶心地皱起眉头。
“没过多久，小叶瑠醒，便问她具体情况，得知好像是她不在时，那个人溜进办公室。其实在那之前，小叶瑠直和们在起，在池袋与剧场经理见面。她比们先回步，恰巧与强盗撞个满怀。她很惊恐，但对方恐怕也吓坏，于是袭击她。”
未绪很想咽口唾沫，但口干舌燥。
中年男人说明未绪情况。
“请把她领到会客室。”中年警察说道。
年轻警察边窥视着排练厅，边将未绪领到会客室。
会客室里也有巡警。年轻警察与巡警简短交谈几句，让未绪在里面等，自己则走向办公室。
“你来啊。”
“现在应该在办公室
“她好像也记不太清后来事，总之，她拼命挥起身旁花瓶。当她回过神时，那个男人已经倒在地板上，动不动。她便战战兢兢地推推，才发现已经死。惊吓之余，她也昏过去。”
“昏过去……是这样啊。”
未绪低着头，茫然地注视着自己指尖。
“警察正在问其他详细情况。总之，她正处于兴奋状态，无法冷静说明来龙去脉。”
那倒也是，未绪想。“另外……那个人已经没救？”她问道。
刚进屋，未绪就听到有人和她打招呼。是打来电话梶田。芭蕾舞团经营者高柳静子也在旁。抬头看见未绪后，她默然点点头。两人脸色都极尽疲惫。
“究竟发生什
？”在他们对面坐下后，未绪交替看着两人问道，“完全不知道……”
似乎是为抚慰她，梶田轻轻伸出右手，手势就像演芭蕾舞哑剧时样柔和。他既是芭蕾舞团总排练者，又是编舞，还是艺术总监。“请镇静。”他首先说道，“从头开始说。”
“好，拜托。”
说完，未绪将左手放到胸前，轻轻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后，她睁开眼看着梶田。梶田也深吸口气。“大约是在十点半左右，”他看着墙上钟说道，“和高柳老师外出回来，发现小叶瑠和个陌生男人倒在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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