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盛大舞会上邀请当地位贵族夫人跳舞遭到拒绝。将军当场要求乐队重新演奏那支华尔兹,自己同他跳。
奥利里将军是另个极端:金黄头发,高大身材,斜纹料子制服更使他显得英俊潇洒。他十八岁时来到委内瑞拉,在红装骑兵队当旗手,参加独立战争几乎全部战役,凭军功晋升到现在级别。他跟其他所有人样,也有倒霉时候。当桑坦德和何塞·安东尼奥·派斯发生争执,将军派他去寻求和解途径时,他支持桑坦德。将军十四个月不同他打招呼,让他自生自灭,后来才消这口怨气。
他们各自都有无可争辩优点。问题出在将军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他们面前耸立权力堡垒,他越觉得自己平易近人,仁慈宽容,这个堡垒越是难以逾越。何塞·帕拉西奥斯向他指出军官们情绪低落那个晚上,他很随和地同军官们玩牌,输得高兴,直到他们感到舒畅。
他们显然没有因以前挫折而留下心理负担。他们并不介意盘踞在心头挫败感,即便赢得战争是他们。他们不计较将军为避免特权之讥而迟迟不给他们晋升,也不计较背井离乡、浪迹天涯、难得同女人作乐生活方式。由于国家财政短绌,军饷已减到原来三分之,并且往往要拖后三个月,发还是没有把握兑现国库券,他们拿到后只能折价卖给投机商,这点他们也不在乎。正如他们不在乎将军断然离去,砰声关上门,回响波及全世界,甩下他们任由敌人处置。这切毫无关系:光荣全属于别人。他们不能忍受是将军决定放弃权力以来在他们心里引起捉摸不定情绪,尤其是这次没完没、漫无目旅行更难以忍受。
那天晚上,将军特别高兴,洗澡时对何塞·帕拉西奥斯说,他和他军官们亲密无间。然而军官们印象是他们激发出不是将军感激或内疚心情,反而是信任丧失萌芽。
对何塞·马利亚·卡雷尼奥尤其如此。自从那晚在舢板上谈话以来,他直显得很孤僻,不自觉地授人以口实,说他同委内瑞拉分裂派有接触。或者像当时人们所说,他变得离心离德。四年前,将军已经对卡雷尼奥、奥利里、蒙蒂利亚、布里塞尼奥·门德斯、桑塔纳等怀有戒心,仅仅因为怀疑他们想靠军队出风头。像四年前样,将军现在派人注意卡雷尼奥行踪,打听所有不利于他流言蜚语,想在猜疑黑暗中发现丝亮光。
有晚,将军也不知道自己是睡是醒,听到卡雷尼奥在隔壁房间里说,为祖国利益,采取任何手段,甚至背信弃义,都是正当。将军当即拉着他胳臂,走到院子里,用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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