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备力量。经过五年多灾多难独立战争,新格拉纳达总督领地和委内瑞拉特别自治区抵挡不住有绥靖者之称巴勃罗·莫里略将军猛烈攻击,西班牙重新征服那些地区。凡是识字人不问青红皂白律绞死,爱国者指挥部已被消灭。
代有文化、美洲出生白人从墨西哥到拉普拉塔河散播独立种子,其中数他信念最坚定,最不屈不挠,最有远见,并且把政治家天才和军人直觉最完美地加以结合。当时他租幢有两间屋房子,和他住在起有他副官,两个已经解放但仍伺候他小奴隶,还有何塞·帕拉西奥斯。晚上不带护卫,步行前赴个不知底细约会,不但是不必要冒险,而且是历史性不明智行为。但是尽管他重视自己生命和事业,个美丽女人谜比什都更吸引他。
米兰达只身骑着马在约好地点等候,让他骑在自己背后走上条隐蔽小径。远处海上有闪电和雷声,像是要下雨。昏暗中,群狗吠叫着在马蹄间窜前窜后,她用英语哄它们,让它们安分。他们在榨糖厂附近经过,伦敦·林赛爵士就在那里写只有他自己看回忆录,然后涉水渡过条乱石小河,进入对岸松树林,林中深处有所废弃小教堂。他们在那里下马,她拉着他手,穿过幽暗祈祷室来到圣器室,圣器室破败不堪,墙上插着支火把取亮,除两个用斧子砍出来木墩充当凳子外,没有任何家具。这时候他们才互相看清对方脸。他只穿件衬衫,头发像马尾似用丝带束在颈后,米兰达觉得他比餐桌上年轻漂亮些。
他没有采取主动,因为他勾引女人方法没有定规矩,只不过随机应变,第步尤其重要。“在爱情序幕中,任何错误都是不可挽回。”他常说。那次,他以为切障碍早已排除,因为采取主动是她。
他错。米兰达除美貌之外,还具有种不容忽视尊严,过好久之后,他明白还是应该由他采取主动。她让他坐下,正如十五年以后在翁达情况样,两人面对面坐在斧凿木墩上,挨得那近,几乎碰到膝盖。他握住她手,把她拉过来,企图吻她。她只让他接近到能觉察呼吸热气距离,然后扭过脸。
“水到渠自成。”她说。
他后来再尝试,都被这句话挡住。午夜,雨水开始从屋顶罅缝漏下来,两人还是手拉手、面对面坐着,他朗诵那几天自己正在打腹稿首诗,首十音节八行诗,对仗工整,合辙押韵,糅合着爱情缠绵和对战争夸耀。她深受感动,说三个名字试图猜作者是谁。
“是个军人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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