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庆祝节日。”
事实是他最亲密朋友也不信他会放弃权力,离开祖国。这个城市太小,市民又太喜欢在鸡毛蒜皮小事上纠缠不清,因此不可能不注意到他毫无把握欧洲之行有两个大破绽:首先,他随从人员众多而没有足够钱,哪里都去不成;其次,他曾任共和国总统,未经z.府许可,年之内不能出国,何况他连提出申请表面文章也没有做。他下令收拾行李,故意搞得人人皆知,但连何塞·帕拉西奥斯都不把它看成是不容置疑证据,因为他以前装着要离开,曾下令将整幢房屋拆除,结果却是个有效政治花招。军事副官们认为过去年中他灰心丧气症状太明显。以前也有类似情况,可是在最意想不到时候,他又精神焕发地苏醒过来,带着比原先更大劲头重新生活。何塞·帕拉西奥斯直注意各种难以预料变化,常说:“将军心思只有将军自己知道。”
他再提出辞职,已经编进民间歌谣,最早次是总统就职演说中句模棱两可话:“获得和平第天也就是执政最后之日。”以后几年里,他在不同场合又多次要求辞职,谁都说不准是不是他真实想法。两年前次搞得尽人皆知。那是九月二十五日晚上,有人企图在z.府大楼卧室里暗杀将军,他侥幸脱险,没穿外套在座桥下躲藏六小时。第二天清晨,议会派个代表团去探望,只见他身上裹着羊毛毯,两脚泡在桶热水里,不是由于高烧,而是由于失望,显得萎靡不振。他向代表们宣布阴谋不予调查,不对任何人进行传讯,原定元旦召集议会立即提前举行会议,选举另位共和国总统。
“这之后,”他结尾说,“就离开哥伦比亚,再也不回来。”
话虽这说,后来还是进行调查,严厉审讯责任者,在大广场枪决十四个人。原定月二日召集制宪议会推迟十六个月才举行会议,谁也不提辞职之事。但当时国外来访者、偶尔起聚会人和过路朋友都听他说“要到人们要地方去”。
他病重公开消息也不是要走可靠征兆。他有病这点谁都不怀疑。相反是,自从他最近在南方作战归来,凡是见他在鲜花扎成凯旋门下通过人都吃惊地认为这次他必死无疑。他进城时骑不是那匹赫赫有名战马“白鸽”,而是头用席子代替马披秃毛母骡,他头发花白,满脸愁云,上衣肮里肮脏,只袖管脱线。他英武风度荡然无存。当天在z.府大楼为他举行沉闷晚会上,他郁郁寡欢,不知是出于政治诡计还是单纯疏忽,竟用个部长姓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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