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六十三个。”赫伯特先生答道。
这整天,老雅各布直夹着棋盘跟在赫伯特先生身后。天黑时候,终于轮到他,他说自己麻烦,赫
赫伯特先生打量她番。她很年轻,柔柔弱弱,但眼睛里透出决断神情。
“那好吧。”赫伯特先生说道,“你到那个小房间里去,把人给您打发过去,每人五个比索。”
他走出大门,来到街上,摇响铃铛。早上七点钟时候,托比亚斯看见卡塔里诺店门还敞开着。什声音也没有。只有赫伯特先生半睡半醒,肚子里装满啤酒,还在往那个女孩小房间里放人。
托比亚斯也进去。那女孩认识他,看见他进来吃惊。
“您也来吗?”
伯特先生。他排队直排到半夜。最后,赫伯特先生叫人把箱子抬走,说是第二天早上再见。
赫伯特先生并没有去睡觉。他带着那几个抬箱子人出现在卡塔里诺店里,人们也带着他们问题追随他来到这里。他逐个为他们解决问题,到最后店里只剩下些女人和几个问题已经解决男人。厅堂另头,个无人陪伴女人正在用广告牌慢慢地扇着风。
“您呢?”赫伯特先生冲她喊声,“您有什麻烦?”
那女人停止扇广告牌。
“别把搅和到您狂欢里,密斯特。”她声音穿过整个店堂,“什麻烦也没有,是个婊子,从男人蛋蛋里挣钱。”
“是他们让进来。”托比亚斯说,“他们给五个比索,还对说:别耽搁太久。”
女孩从床上扯下湿漉漉床单,让托比亚斯抓住头。那床单重得像块帆布。他们抓住两头使劲拧,直到它恢复原来重量。他们把床垫翻个个儿,发现另面也被汗水浸透。托比亚斯草草事。出门之前,他往床边越来越高钱堆上丢五个比索。
“尽您所能多叫些人过来。”赫伯特先生把事情委托给他,“看看中午之前们能不能完事儿。”
女孩半掩着房门,要杯冰啤酒。还有好几个男人在排队。
“还差多少个呀?”女孩问道。
赫伯特先生耸耸肩,接着喝他冰啤酒,等着解决新问题,箱子开着,就放在他身边。他直在出汗。过会儿,坐在张桌子旁边个女人起身离开陪伴她那些人,走过来压低嗓音对他说几句话。她有个麻烦,需要五百比索。
“您每次收多少钱?”赫伯特先生问她。
“五个比索。”
“您想好?”赫伯特先生说,“得百个男人呢。”
“没关系。”女人回答说,“如果能筹到这笔钱,他们将是这生中最后百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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