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说得结结巴巴。怎样遣词造句才算合理?个人为你,与父亲和家人疏远,你该如何道歉?也许没有合适词句来表达。你该如何感谢个不肯弃你而去哥哥?就在你决定不再挣扎,任凭自己下沉时,正是他抓住你手,将你拽上岸。这切,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那年冬天尤为漫长,只有每周心理咨询会打断那种沉闷。每当看完部电视剧,会有种莫名失落感,几乎是丧亲之痛,于是不得不再去找下部。
春去夏至,终于在秋天来临时,发现自己能专心阅读。除愤怒和自责,大脑又可以容下别想法。又重拾两年前在哈佛写那章。重读休谟、卢梭、史密斯、戈德温、沃斯通克拉夫特和穆勒著作。又想起。这里面有个谜,个未解之谜。问自己:当个人对责任与他对朋友、对社会、对自己责任冲突时,他该怎做?
开始研究。缩小问题范围,使其更学术化、具体化。最后,选择十九世纪四种思想运动,研究它们是如何与责任问题作斗争。所选运动之便是十九世纪摩门教。踏踏实实研究年,在这年年尾终于写出论文初稿:《英美合作思想中、道德和社会科学,1813—1890》。
最喜欢关于摩门教那章。作为个在主日学校待过孩子,被教导,切历史皆为摩门教做准备:基督死后每个事件都是上帝安排,为是让约瑟夫·史密斯跪在神圣树林、上帝还原真正教会那刻成为可能。战争、迁徙、自然灾害——这些仅仅是摩门教故事前奏。另方面,世俗历史倾向于忽略诸如摩门教这样精神运动。
论文赋予历史个不同形态:既不是摩门教也不是反摩门教;既不是精神也不是世俗。没有把摩门教作为人类历史个目标,也没有贬低摩门教在解决时代问题上所做贡献。相反,将摩门教意识形态视为更大人类历史中个章节。在看来,历史并未把摩门教徒与人类大其他成员区别对待,而是将他们捆绑在起。
把论文初稿发给朗西曼博士,几天后们在他办公室见面。他坐在对面,面带惊讶地说,论文写得不错。“有些章节写得非常好,”这回他笑着说,“要是这个论文不能让你拿到博士学位,会感到意外。”
当拿着厚重手稿走回宿舍时,想起克里博士次讲座。讲座开始他就在黑板上写道:“历史是由谁书写?”记得当时这个问题在看来有多奇怪。心目中历史学家不是人类;那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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